郁老爷子见状,嘴角不禁上扬,心中暗自得意。他深知何桥的底细,这位老友对临摹有着近乎痴迷的热爱,曾无数次将古字画复制得如同原件重生,令人叹为观止。也正因如此,他才敢大胆设下一亿的赌局,坚信何桥无人能敌。
然而,再看陈钦,他依旧保持着那份从容不迫,仿佛局外人一般,连提笔的意图都没有。“怎么,是不是自知必败,连尝试的勇气都失去了?”何家的一名年轻子弟忍不住出言讥讽,却立刻被何老爷子一个凌厉的眼神制止了。
“在这里,轮不到你多嘴。”陈钦的笑容里藏着一丝玩味,轻描淡写地反击道。那何家子弟顿时脸色铁青,却不敢再吭声,只能悻悻地低下头。
“你们何家,教养确实有待提高。”陈钦的声音不高,却如同春风中的一把利剑,让在场的每个人都感受到了他的锋芒。
这一刻,老宅内的气氛变得微妙而紧张,仿佛一场暴风雨前的宁静,所有人都屏息以待,看这场艺术与现实交织的较量,究竟会如何落幕。 郁老爷子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毫不留情地讥讽道:“哎,看来是我这老人家管教无方,竟让诸位看了场笑话。”他的语调中带着几分戏谑,仿佛是在给这场无形的较量添上一抹辛辣的调料。
何老爷子闻言,脸色微沉,却仍保持着风度,歉意地笑道:“是我管教不严,让诸位见笑了。”他的话语虽轻,却像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层层涟漪。尤其是那些何家男子,他们的脸色瞬间变得比阴天还沉,眼神闪烁,不时偷瞄一眼何老爷子,那份怯意仿佛在说:“这下可好,咱们何家的脸面可算丢尽了。”
时间在画布上缓缓流淌,如同溪水轻抚鹅卵石,何桥的字画终于跃然纸上。他轻启朱唇,呢喃道:“心有猛虎,细嗅蔷薇。”言罢,脸上绽放出满意的笑容,仿佛刚刚与一头潜藏心底的猛兽达成了某种默契。
这一次,何桥仿佛被神灵附体,即便是首次临摹,也展现出了七八成的火候。画作与原作在外表上几乎难以分辨,如同孪生兄弟般相似。然而,临摹始终是临摹,就像高仿的奢侈品,虽外表光鲜,却少了那份独一无二的灵魂。
王老爷子凝视着画作,不禁摇头轻叹:“可惜啊,虽形似,但神韵相去甚远。一幅顶尖的字画,不仅要好看,更要能触动人心,传递那份只属于它的独特韵味。”他的话语如同一把钥匙,打开了众人心中那扇关于艺术真谛的大门。
如果说陈钦的原作是夜空中最亮的星,那么何桥的临摹便是地上的萤火虫,虽能发光,却难以企及那浩瀚星辰的璀璨。价值上,更是天壤之别——陈钦的字画,市面上估价五个亿,而何桥这幅,或许只能换得五万块钱的青睐。即便如此,何桥的实力仍不容小觑,他的眼中闪烁着不甘与决心,仿佛在说:“给我时间,我亦能触碰那片璀璨的星空。”
“晚辈才疏学浅,仅能至此。”何桥谦逊地说着,眼神中却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对陈钦的不屑。毕竟,陈钦至今未曾动笔,仿佛对这场较量浑然不觉,这让何桥心中暗自得意。
正当气氛略显尴尬之时,何老爷子开口打破了沉默:“陈钦,你何不也来一展身手?莫非是自觉技不如人,连笔都不愿提起?”
陈钦闻言,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仿佛听到了世间最有趣的笑话:“我自愧不如?这幅字画,本就是我为郁老爷子精心准备的礼物。你们在这里临摹我的作品,还妄图在我面前找存在感?”
“什么?!这幅画是陈钦写的?!”
一语激起千层浪,众人震惊得仿佛被雷击中,眼睛瞪得滚圆,下巴几乎要掉在地上。如果这幅字画真的是陈钦所作,那么今天的一切,岂不是都成了对这位年轻艺术家的最好注解——妖孽般的才华,让人仰望,也让人心生敬畏。 在那场被誉为艺术盛宴的何桥临摹比试上,一场颠覆常规的戏码悄然上演,注定成为街头巷尾津津乐道的传奇,让“笑话”二字彻底改头换面,化身为惊叹的代名词。
想象一下,一个自诩为临摹大师的何桥,竟胆敢站在原作者的影子下,不仅未显敬畏,反而大放厥词,如同夜郎自大般嘲讽着原创的精髓。这一幕,本身就如同孩童挑战巨人的壮举,滑稽而又充满讽刺。
“不可能!这‘心有猛虎,细嗅蔷薇’四字,怎可能出自你手?”何桥的声音因震惊而颤抖,他的面容虽年轻,实则岁月已在他身后默默铺陈了四十多个春秋。自幼习字的他,寒暑不辍,三十五年的笔墨耕耘,才换来今日在书法界的一席之地。而今,一个乳臭未干的青年,陈钦,却似夜空中最亮的星,璀璨夺目,让人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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