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你说咱们这样也不是个事,我爹迟早会发现。我也不能一辈子不出门不是。”夏福喜愁死了,天天窝在屋里,还就一个人,她有些熬不住了。
“这事我想过了,我去找村长,和他挑明。是老夏家不做人,要卖了你的。你现在是我的人,我媳妇,他们不敢对你如何。”
“真的吗?”夏福喜双眸亮晶晶的看着他。
“真的,这事说到底理亏的是他们。你娘去哪了?真的是饿死的吗?真闹起来,他们也捞不着好。再说,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他们还能怎么样?”他虽然说的理直气壮,其实心里虚的一批。
是不能怎么样,可人家会跟他要聘礼啊!总不能就这么白跟了他吧!
现在两袖清风的,一个大子都拿不出来,他拿什么做聘礼。若算无媒媾和,福喜以后还做不做人了?
他私心里是不想委屈她的,毕竟也是自己喜欢那么久的人,在屋里,又和自己那么合拍。就问村里,有几个女人,敢这么和他玩,这么放的开的,且她长的也是村里数一数二的漂亮。
说到底,是他赚了,该给人一个名分。
老光棍抱着人,心里一直在思索,这事咋解决才合适。肚子咕噜咕噜一直叫,也没在意。
“赶紧吃饭吧,瞧你饿的。他们要是敢闹,我就死给他们看。”
“瞎说什么呢!我能解决,走,咱们吃饭去!”老光棍揽着她的肩,“今儿想我没?”
夏福喜捶打他:“死相!”她就喜欢他这不正经的劲。
“我可是想你了,下午排队的时候,想着那会外面平日都在屋里……心痒的不行!”
夏福喜小脸羞红,点点头,她当然也想了。
“哈哈哈……就知道你也如此!”老光棍更为满意,他就喜欢她不装不扭捏的样子。
哪像其他女人,明明心里乐呵,嘴巴还骂骂咧咧,死装死装的。
两人都没想到,等事发时,老夏家的人就跟狗皮膏药似的,死死粘住他们,怎么都摆脱不了。
就在夏宁到处跑,到处囤水囤柴囤鱼的时候,百姓们渐渐察觉到了不对劲。
这气温一日高过一日,寒潮二十天,棉袄换成了短打都还热的不透气。田地,更是被晒得邦邦硬。
最让他们不安的是,他们发现,河里的水位好像在下降。
“村长,天这么热,种子下去能发芽吗?今年,咱们还能有收成吗?”
夏家村,十几个村民围绕着村长,问长问短。同样的情形,其他村一样在上演。
他们刚种下去的稻种,没水,怎么发芽。想要发芽,就要每天去浇水。天气这么热,刚浇的水,马上就被吸收,不到一个时辰,地又是干裂的。
这可咋整,他们总不能一天在田地不停的浇吧,人也干不动啊!再这么热下去,他们怕自己喝的水都要没了。
有几个老人满目哀愁,老天爷,是不打算给他们留活路了啊!
这天,热的不正常。
雪停后,就没再下过雨,若真是一年半载的不下雨,别说粮食不能长,就是他们,恐怕也得要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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