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三年前,便当上了南门卫的执行官。原因是平息了威胁女王政权的宫廷裂变,七年一次的圆桌会议,议员们商讨和平塔的钟声是否重启,而引发的内部派系之间的暗战”

吴正直道“具体怎么阻止的他没说”

古来西道“不是他不说,而是他自己也不知道”

二人异口同声道“你和我们说说”

古来西道“想知道”

二人道“想”

古来西只是笑笑,停下脚步。

说道“告诉你,可要站稳脚哦”

李公平吴正直正想问其原由,原来二人只顾交谈,忘了脚下不知不觉,已步入法阵中。

光芒闪烁向天际飘去。

二人不停拍打光柱,嘴巴张合,不知说些什么。

练兵场上,三三两两,相继飞去,古来西来到阵法前,仰望深空,如流星而逝。

“他已进了法阵”

“在他落地前,将他二次传送到森林最深处”

“是”

练兵场外,环形石台上,三个黑袍人背对着太阳,望着广场逐渐稀疏的人。

说道“他一定知道,打开永恒之门的方法,在他还剩一口气的时候,想办法接近他,让他信任你,套出永恒之门的具体位置”

左侧黑袍人是个女子,点头应和。

“云子明白”

这人深深吸了口气,叹道“俾格米人究竟跟他说了什么?”

“自从圆桌会议以后,矮人一族就退出了宫廷议会,受王国法典限制,终生不得踏入雷灵大陆,难道,他们不知道俾格米人的锻造之术冠群超绝,冶金术更是世间少有,放任这样一群人回归山野,一直以来都是我想不通的道理”

右侧黑袍人是个男子。

说道“萨诺曼城初建之时,现在已有千年,那片沼泽已被蛮族人占领,至今没有任何发现,有关永恒之门的信息。现在宫廷议会决议,让他们离开梵净山,另辟蹊径重建家园,也是逼不得已,这片大陆早已没有他们安身之所。放走他们说明萨诺曼城的大公们,早已确信他们根本不知道永恒之门在哪里,最近散落各地的俾格米人一直在声讨,萨诺曼城摧毁了他们家园,限制他们自由。在锻造协会,囚禁了数以万计的族人,这是人类皇权对矮人一族灵魂的践踏,与魔族无异。阿凯丽女王迫于压力,因此才放过他们,让他们在这泯灭未知的世界自生自灭,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前面黑袍人道“历史遗迹是不会骗人的,熔岩裂隙的干极人百年前就来到雷灵大陆复地,扎根在沙城,他们在月亮谷圈起了一块土地,让这群流浪无家可归的矮人,生存在哪里,必是知道了些秘密”

右侧男子道“即便如此,沙皇的卫兵,从来没有做过越界的事。是十二大势力中最守本分的,圆桌会议派系间为边界领土划分不均争吵时,他们总是静静的听着”

这男人突然冷笑起来说道“你只是看到了表象,寸草不生的沙粒下长不出人类赖以生存的果实,也就没人会在意被这风沙侵蚀的土地,究竟好在哪里。但是,只要你静下心,就会发现,它的吞噬能力跟岁月一样,需要漫长等待,时间久了,才会从人面部的皱纹,干裂的皮肤上体现出来,就像现在,百年过去,那肆虐的黄沙已增大了一倍,开始逼近我们西照山脚下的平原”

右侧男子道“父亲的担忧不无道理,我们还没有彻底掌握,在荒漠中得以生存的法则。自从封疆王圆桌会议上,低下他高耸的头颅,冰封极地的扩张似乎也延缓下来”

被称呼父亲的男子道“这并不能说明,他与钢铁城邦握手言和,冰川下的矿藏,钢铁城垂涎已久,这次参会的人听闻是镇守北方要塞的蛇巨和冰河谷以南的血蜻蜓,此次武斗大会不法强者和各地涌现的能人异士。去年我们已经展现了自己实力,也了解这些割据势力彼此间,存在内卷力量。今年大可不必,为了这两颗晶石,耗费太多精力去争夺它,先让他们闹腾一会,丛林里的野兽也安于现状惯了,先让他们活动活动筋骨。他会替你解决不少麻烦,你只需多花时间,多交些有实力的朋友,最好能够深入敌人内部,策反那些对这世界愤世不公,妄言改变命运的人。他们是难得的狂才,雷灵大陆的土地上,不能没有野性的狂怒和改变现状的呐喊。”

右侧男子道“我会的”

被称为父亲的男人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易安的复国大业,以后都将托付于你身上”

右侧男子道“儿臣明白,我的灵魂早已献给易安,颠沛流离流转千年,我会带着自由之身重归故里”

被称为父亲的男人道“我已派人事先进了原始森林,你们现在进去刚好可以与他们会合。云子……”

左侧的女子道“义父”

“记住,从今开始你不再是西照人,我也不再是你义父,以后你是谁,我也不知道。你就是你,在没有找到永恒之门,我绝不会再见你”

说着,被称为父亲的男子,自言自语起来。

“我始终坚信俾格米人,在圆桌会议上给他说了些什么,一定是!”

右侧男子道“父亲,永恒之门到底是什么?”

称为父亲的男子道“他是通往神域天梯的大门。沙皇凯恩驻守沙城百年,无非是想查清当天陨落在圣心湖那人的身影,我从未见过如此强大的力量”

说着,便开始咳嗽起来,嘴角流出鲜血,幻化成一只戴胜飞鸟,往原始密林飞去。

“我的时间不多了,赛伦,我的儿子。”

“维持我生息的精灵很快就会枯竭而死。我不相信哈姆的神火已把生命之树给毁了,他一定在这大陆某一个地方,一定是”

说着,他又咳嗽了起来,挥手指向远处魔法传送阵。

“去吧,去找回我们曾经失去的一切”

赛伦与云子,挥手告别闪身进入法阵之中。

“保重父亲”

“保重义父”

被称为父亲的男子弯下腰,又咳嗽起来,不停地咳嗽。身体被咳嗽抖动的都快变了形,在后背隆起一个大包,突然破开一个虚幻的人影,如烟雾飘了出来。

落在,边侧的石阶上,一位干枯消瘦的老人,弓腰驼背,手中住着木杖,头发已花白,脸部皮囊松弛,口中已无牙齿,双眼无神,望着天边的太阳。

“赛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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