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们坐在后花园的暖室里,此时已开宴多时,有不少人已然半醉。

有轻狂少年信口开河道:“哎,章兄,你可偷偷见过你那位未婚妻?今日可是她的及笄礼啊。”

“刘兄,莫要拿章某开玩笑。”章明远低垂着眼,勾了勾唇角,“刘兄醉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少年本就轻狂,提起男女婚事来,更是起了心思,哄堂大笑起来。

章明远脸颊染上了飞红,低声劝诫:“各位年兄,莫要取笑章某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符姑娘自然是顶好的。”

他并不喜欢这位所谓的未婚妻,严格意义上来说,他并不喜欢女人。但毕竟,家里总需要有个所谓的大夫人做由头。

此时虽是寒冬,但暖室里鲜花开的正好

“哎,章兄可曾见过那符大姑娘吗?”醉酒的少年依依不饶。

“未婚男女怎可私下相见,章某自是不曾逾越礼法的。”

刘生身处花香暖室中,早已忘了何为天

地:“要我说啊,你那未婚妻也不过寻常容貌,不知礼数,配不得你的。”

章明远还没说什么,就听“嘭”地一声拍桌子的声音,陶摧猛然站起来,厉声道:“你说什么?”

“我说的是符大姑娘,又不是说你,是章兄的未婚妻,又不是你的未婚妻,你激动什么?”刘生漫不经心地道。

“陶兄,陶兄,坐下说。”一旁的好友也不断拉陶摧的衣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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