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妙芸“咚”地跪在地上:“老爷息怒,妾身没有。”
“没有?不是你难道是符和玉他自己跑去告状?”
苏妙芸从跟着符兴昭开始到现在有十六年了,向来是小心翼翼地服侍他,第一次见到他这么怒不可遏的样子。
这也是符兴昭第一次打她。
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攥着身上的衣服。
刚挨过巴掌的一边脸竟然没感觉到疼痛,似乎有什么在她眼眶里打转。
她先是不可置信符兴昭竟然会打她。
她伺候符兴昭十六年,虽然他比较难伺候各方面很是挑剔,但是向来温言温语,从未对她打骂过。
很快,她就释然了,松了一口气。
苏妙芸突然想起来,自己本身就是这样的命啊。
自己本就是戏子,本就是任人踩在脚底下践踏的命。
伏低做小做了几年官家的妾,竟然以为自己真成与虞笙一样的清白人家的小姐。
“我问你话呢,你倒委屈上了。”
苏妙芸压下喉咙里的腥意:“妾身不敢,妾身只是听说玉儿多时不曾回房,故而去问问老太太是否见过。”
“只是听说?”符兴昭冷哼一声,“是我对你太放纵吧,让你这些日子去北院太频繁!”
苏妙芸只是低着头,不曾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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