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角转换】

「正是从将军府一个人离开的彦卿小弟。

看着彦卿小大人的模样自信满满的去寻找通缉犯的身影,结果半路却被一本文笔奇烂的话本给拖住了。」

正在观看的古人,忍不住笑出了声。

彦卿啊,彦卿,你在干什么!说好的帮将军追击要犯,怎么开始读起了话本字,而且还在这里点评上了!

【彦卿读完,也是猛然一惊,心中一阵懊恼,连忙打起精神来,继续搜索要犯的痕迹。

半路遇到了被杀了一路的魔阴身,彦卿唤来谛听追踪。

走到尽头,没成想却发现了被魔阴身包围的白发女子,那女子眼蒙黑纱,肤如凝脂,白发如雪,清冷如月。

那白发女子就这么站在原地,背对着彦卿,一动不动,等待彦卿解决魔阴身。】

咦?这不是之前跟景元将军画面里面的白发女子吗?

对,而且还是景元的师父呢!

奇怪,她不是已经……

我靠,景元将军那样的一刀都没劈死她啊!

【“多谢你出手相救,小弟弟。”

彦卿:“喔,那是我份内之事。罗浮的港口封锁了,你怎么还一个人在这儿?”

白发女子:“我随一艘商船来到这儿。最近过去几个老朋友的影子,一个个在我脑袋里打转。我想和老朋友们碰上一面,重温旧时....谁料到罗浮现在这么凶险了呢?”

彦卿:“那你来得不巧,仙舟出了点意外。不过要不了多久,将军就会解决的。走吧,你不能待在这儿,咱们得去最近的云骑驻所。”

彦卿:“对了,你有没有见过一个黑衣长发的男人……”

镜流回过头,转过身子,彦卿才陡然发现,这人的一双眼睛被黑纱遮盖,竟然是个盲人。】

那场战斗之后,她看不见了吗?

【彦卿有些惊讶,“你.....你看不见吗?抱歉,我还以为....”

他还以为镜流一直背对她,是在耍酷来着。

“我叫彦卿,是正式录名在籍的云骑军。还没请教大姐姐的名字?”

“我叫镜流。”白发女子,镜流声音清冷疏离。】

这位仙子原来叫镜流啊!

大姐姐?呃,要是让彦卿知道这是景元将军的师父的话,嘿嘿……

那样的画面肯定很有意思。

【彦卿:“镜流姐姐,我先领你走一段吧。可能要绕点路,但我保证把你平安送到云骑那里。”

走到半路,看着拦路的魔阴身,彦卿有些苦恼,“这些家伙是什么来头?唉,将军说仙舟另有内患,果然不错。”

顾及着镜流这个盲人,彦卿选择了速战速决。

镜流等着战斗结束,突然出声夸赞道,“小弟弟,你剑术不错哦。”

彦卿:“你.....看得见?”

镜流只是说道,“我能听到飞剑破空的鸣动,锐锋切割的声响.......这些痕迹都会在无形中流露出剑艺的优劣。”

“就像乐师听琴,诗人听韵。剑招变化流转之间,高明的剑士绝不会留下滞涩的杂音。能在一息间同时控御六柄飞剑,有这般实力的云骑应该屈指可数了。”

彦卿被夸的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呃,哈哈,过奖过奖。”

“不过一意强攻,不知藏锋....因此你的剑曲,收尾处多少显得杂乱了。”

镜流此番言论,彦卿也听到过很多次,“看来琴曲与剑术当真有相通之处呢。将军也评过类似的话,说我的剑洋洋意气,棱角过盛,想要夺得「剑首」之名,还欠一分成熟……”

镜流:“剑首?我记得,那是云骑军中剑术登峰造极之人的头衔。太遥远了....”

语气里带着彦卿听不懂的情绪。

彦卿也没多想,只是继续说道,“是呀,打从「饮月之乱」后,罗浮的剑首就一直空悬着,不过,待到罗浮云骑部队巡猎归来,演武仪典再开,这头衔我是志在必得。”

镜流:“那你师父是?”

彦卿得意的挺胸抬头,“姐姐既是赏剑之人,我就不卖关子了。正是罗浮的景元将军。”

“将军.....”镜流低喃着。

彦卿:“就算你很久没来罗浮,也该在外听说过景元将军的威名吧?虽然将军总说自己不擅用剑,技艺生...但每次教起我来,他总是起劲的很。”】

“目前只见过镜流出手过一次,不过也可以肯定其绝不简单。”

“我怎么觉得彦卿小弟很快就要在镜流仙子手上吃瘪了呢?”

【镜流不在多说,只是沉默的跟着彦卿一路前行。

然后嘛……

“小弟弟,拿人也要有个说法吧?”

镜流感觉路不太对,这路可真是太路了,她十分的熟悉。

彦卿:“行迹可疑,藏头露尾,只这一条就够了。你该不会觉得我是小孩子,就很好糊弄吧?”

“所以不去云骑驻地,而是直接送你去幽囚狱,包吃包住,还有重兵护卫着,绝对安全。”】

不带她去云骑驻扎地也就算了,直接想把她送进幽囚狱,真是哄堂大笑啊。

【面对这洋洋得意的小娃娃,镜流都被整沉默了。

彦卿哼了一声,“且不谈封锁的港口怎么突然多出一个被困的旅客。这一路走来,我瞧你步子轻捷稳健,哪儿有半点盲人的样子。”

“至于剑法,你用耳朵听个头头是道也就罢了,连我御剑的数目也能报的一柄不差。这份见识,哪是普通人能有的?”

“你根本不是盲人,对不对?”

镜流:“我也没说自己是盲人,是你见我黑纱遮眼,相当然罢了。”

这一句话出来,直接给彦卿戳破了气,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见彦卿无话可说,镜流摇了摇头,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不要紧的,小弟弟,我和你无冤无仇,也不曾想对仙舟不利啊。”

“这罩眼黑纱,正是我不愿触景生情,身陷魔阴,再造狂孽的证明。”

“我来这里,只为捉一个人,和你同行倒是正好。”

彦卿很是意外,“你也是...为了刃来的?”

镜流:“刃,这是他现在的名字吗?弃身锋刃,刀剑研心,倒是会挑名字呵。”

“你不是我的对手,所以,你也不是刃的对手,有我随你同行,才不会枉送性命,小弟弟。”

彦卿听到这话,心中很是不服气,“剑芒未出,怎知胜负高下?劝你别小瞧我的剑。”

镜流:“我不想和云骑军同室操戈,不如这样一一咱们来比一场,就用如今遍布罗浮仙舟的孽物试剑。瞧瞧谁的剑更快,斩的更多,如何?”

彦卿:“要是我赢了呢?”

镜流:“我当然愿赌服输,乖乖就缚,去幽囚狱受审,任由处置。”

“但要是我胜了,你就要同我分享刃的行踪,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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