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内欢声不断,众人饮酒作乐个个畅快淋漓,酒水取之不尽畅饮无限,宴席上谭莽抱着酒坛昏天旋地却不曾停下饮酒。
那玄武堂唯一的女子谭姝不曾饮酒,只是静静坐在游廊上,笑看堂众们欢天喜地,自己则偷偷发笑,而谭谨素来是个谨慎小心的人,也不会去乱了规矩去贪杯饮酒,只要恰到好处便没来由,看着堂众欢乐便不枉苦心经营。
孙亦一路而来,面无表情直到大院儿,谭谨便一眼瞧见他,席上弟弟喝得正酣,不由打搅,否则以谭莽性子会大闹一番,旋即谭谨悄无声息离开座位上前去迎。
游廊上坐着的谭姝察觉到大哥离席,便顺着看过去,瞧见孙亦却是独自闷哼一声,“他怎么回来了。”旋即她悄悄靠了过去。
孙亦看起来有些严肃,走到近前谭谨察觉到,方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孙亦停下脚步,苦笑道:“找错人了,我的同伴并不在官府大牢,于使司被牵连,降职了。”
谭谨看出自责了,察言观色下不便直说,他只是拍了拍孙亦的肩膀。
这时,那黢黑的游廊里谭姝从中走出,看到孙亦她是双眼放光,也不知是何情感,但她却是用刻薄来掩饰,冷冷道:“你还知道回来,不告而别你可是厉害得很,难出这么个乱子来,我还以为你要跑了。”
孙亦没有回答,他朝谭谨拱了拱手,“此次再来是想玄武堂不再为难于使司,还有寻找同伴一事也就不劳烦了。”
谭谨感到没来由,“这是?”
孙亦再度开口:“我打算独自寻找,玄武堂声势太大,在沂水县会有所牵连,所以就不麻烦了。”
闻言,谭姝有些生气,她上前一步拽起孙亦的衣领,没好气道:“你什么意思?竟还觉得是玄武堂拖累了你,今日要不是我大哥去官府会见县令,你以为那个识人于还能在官府做事吗?你以为你这个外乡人还能在这里怪我们玄武堂吗?”
孙亦一时愣住了,他看着谭姝的眼睛全是失望,本就心神不宁的他更是烦躁,可转头来谭谨却赶忙将二人给分开,“孙亦自有考量,何需多说这些,不过举手之劳而已,谭姝,你休要再言。”
声音略大了些,对于兄长声音敏感的谭莽稍愣了一下,他放下酒坛四下寻找,便看见兄长小妹正围着一人,气氛有些许不对,谭姝的脸色也不好看。
孙亦完全不知是玄武堂在为自己擦屁股,可自己也并未怪玄武堂的意思,但还是赶忙拱手,说道:“谢谭谨大哥,恩情难忘,然于使司之事孙亦并不知,但也没有怪玄武堂的意思,只不过是为同伴担忧,仅此而已。”
话音刚落,只听几人身后传来谭莽的大喝:“何人!何人在此撒野!惹我小妹生气,看我不捅你几个透明窟窿!”谭莽喝昏了头,眼前朦胧一片根本没认出孙亦,手上拿着蛇矛就气势汹汹前来。
谭莽酒气熏天的模样兄妹两人司空见惯,可下一刻谭莽舞动蛇矛二人便察觉不对了,谭姝连忙上前,“二哥,你误会了,他没有惹我生气,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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