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者分为先天、后天、一流、二流和不入流;先天和后天是练气,其余的都是靠身体力量。身体力量先要练眼手腰,追求快准狠。三个月后我就要回宣城了,小少爷身体还在发育,那就从磨刀砍柴开始吧”李蟒不缓不急的说完后,从身后摸出一把锈迹斑斑的柴刀丢给了肖远。
半个时辰后,肖远在河边把柴刀磨得雪亮,小手都磨出水泡,恭敬的送到树荫下乘凉的李蟒面前,李蟒单手拿起柴刀,轻松的挥舞出几个刀花。随手抛起一块鹅卵石,一道刀光闪过,鹅卵石一分为二,切口犹如镜面。
肖远看到后,大眼睛也闪出了兴奋的光芒。从此肖远过上了磨刀-砍柴-挑柴的往复生活,期间师傅李蟒还传授一些磨刀和发力的技巧,偶尔运气好还抓条蛇给肖远来解馋。
大哥肖近偷偷看过两次后,偷偷叮嘱厨房要多备肉食给小弟补身体。丫鬟如意看到小少爷手上的血泡,含着泪给他涂抹药膏,肖远则懂事的说“没事”。
肖远从一天一担柴到一个月后的一天三担柴,终于可以离开了后山的小树林了,李蟒偷偷把柴刀送回柴房后,赶紧带肖远来到了厨房。
肖家厨房的切菜区,师傅李蟒给了肖远一把菜刀,还演示了一下菜刀切萝卜、切黄瓜、切豆腐,片刻后切完后所有的食材,而且都藕断丝连,将断未断。演示完后突然问小肖远:“有没有发现什么?”
肖远愣了一下,脑袋瓜一转,回答到:“师傅切菜,没有声音。”
李蟒满意的说道:“切菜时的每一刀都没触碰到案板,自然没有声音。从今天起按照我的标准,你就在厨房切10天萝卜、10天黄瓜、10天豆腐。”说完拿起鸡腿转身便走,留下肖远在厨房里辛勤的练起了刀工。
肖族长在这一个月里借口检查厨房卫生,陆续来了三次,看着幼子的刀功进展惊人,心中很是欣慰,就是可怜矿区的工人连吃了一个月的萝卜丝、黄瓜丝和豆腐汤。
又一个月期满,小训练场上站着一对师徒,“这是我教导你的最后一个月了,我会教你一套的刀法,包括劈、砍、刺、撩、抹、截、崩、斩;不同的刀法可能会有所变化和组合,但基本原理和技巧是相通的,你先看我演示三遍。”说罢,李蟒拔出腰间弯刀,收起平常吊儿郎当的模样,当即开始了一套刀舞,整个人就仿佛刀中的霸主,一招招夺目的刀法,不断施展开来,一共是十四招刀法。
诡异地是这十四招刀法,李蟒一共施展了三遍由快到慢,第一遍肖远就记住了,可第二遍和第三遍时,却觉得疑惑和不解。“这一套刀法,一共四十二招。”李蟒看了一眼一脸疑惑的肖远,“一共分为三篇,每篇十二招。第一篇侧重招式、第二篇侧重发力、、第三篇侧重步伐,你好好修炼吧。”
肖远在师傅的指导下,手持一把制式弯刀,开始演练起来,第一次演练一笔一划颇有些章法,李蟒见状又叮嘱了几句后便去阴凉处喝茶去了,还时不时用抛出小石子给肖远矫正招式。肖远一天大半的时间都在小训练场练习刀法,丫鬟如意也是每日过来给李蟒师傅端茶送水,偶尔师傅点下头,赶紧便给少爷送口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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