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伊知道适可而止见好就收,只要他不承认一口咬定不是故意的她再怎么说也成立,而且学校也不会同意她报警的。

乔伊戚戚然,一脸无可奈何又带着点忧伤,“是这样啊,那学长你下次可别再这样了,得亏是遇到了我,不然遇到别人现在就得报警抓你了。

自从我爸爸生病去世了,我妈妈也改嫁移民去国外后,就没人给我撑腰,受委屈了也只能自己忍着,好不容易在室友的支持下勇敢一回,希望学长不要生气。

我来这边读书是因为我大姨家嫁到这边了,刚好有个照应。没想到会这样,对不起学长,我没想到你家这么困难,帘子也不用你赔了,我没事的。”卖惨嘛,谁不想似的。

砰!

一旁的招生办主任听不下去了,这都能忍?当即拍案而起,这不是欺负人小姑娘家里没人吗?

“必须公开道歉记大过写检讨,还有,何书桓现在立刻给家里打电话转钱过来赔给人家,家里又不是没钱,分什么期,你当借高利贷呢!是不是还想着欺负人家?”

什么玩意,这点小把戏在他们面前还是不够看的,一个大男人不好好将心思放在学习上,尽搞些旁门左道。

他们刚刚看过小同学的资料了,确实填写着丧父,户口是单独的,原来是母亲也改嫁了。

至于大姨,寄人篱下哪有这么自在啊,象征公平的天平秤瞬间往弱者方向倾斜。

走出办公室后,一起跟着来的何霏和徐晴雅还在懵逼的状态。

其实从乔伊开口说何书桓抢她帘子的时候她们就懵了。

怎么跟她在寝室说得不一样呢,在她们最多就是道德绑架,咋还就算抢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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