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缓缓驶离沈府。

马车内,洛希瑶一脸狐疑地审视着谢南渊。

不对劲,很不对劲,表哥对沈伯母也太热情了,便是对皇上,表哥也没有这般热情过。

难道表哥做了什么对不起沈伯母的事?

可是表哥与沈伯母不算上次永宁侯府的寿宴,应当是第一次见面吧?

能做什么对不起沈伯母的事呢?

洛希瑶目光炙热,谢南渊不动如山,待马车行驶到街道上,谢南渊便下了马车。

冬日的街道行人不算多,临泽跟在谢南渊身后,对谢南渊今日的行为表示鄙夷。

都这样了,王爷还不承认喜欢沈小姐,也不知晓在坚持什么,最近做出的这一系列的行为,他都没眼看,也太小心眼了。

自上回上元节永宁郡主的那一番拉媒保牵的操作后,第二日王爷便交给了傅琛一堆公务。

美其名曰委以重任之前,要先考察考察傅琛的能力。

他当时听到王爷这个借口时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实在是太丢人了。

王爷便是想找个借口让傅琛忙起来,免得平宁郡主又让傅琛去将霍璟邀出来与沈小姐见面,也该找个好点的借口才是。

论行军打仗,王爷是经验丰富,可是在兵部,王爷才干了大半年,傅琛可是待了两年多,哪还用考察啊。

也就是王爷有军功傍身,官职远在傅琛之上,又有平宁郡主这一层关系,傅琛才任劳任怨的的埋头苦干。

平宁郡主抱怨了两句,王爷就派人去镇国公府重新教平宁郡主武功。

平宁郡主每日天未亮便起身,天黑了才结束,累得倒榻就睡,别说有心思拉媒保牵了,怕是用膳都在打瞌睡。

好不容易王爷气消了一些,傅琛的公务少了,平宁郡主也不用每日那么辛苦的练功夫,结果平宁郡主作死。

沈小姐邀郡主和傅琛去沈府,郡主派人来兵部告知傅琛,小厮离开时正好被王爷给撞见了。

傅琛向王爷汇报公务时,王爷顺嘴一问,这才知晓平宁郡主胆大包天竟还敢让傅琛邀霍璟一同前去沈府。

王爷当时的脸色刷地一下就黑了,那表情他都不敢再看第二眼。

这下好了,傅琛原以为汇报完公务就可以去赴约,转头便又被王爷丢了一堆公务,怕是干到明日天明都干不完。

傅琛不能去了,霍璟自然也去不了了。

他原本以为事情到此为止了,谁知王爷将自己的事情都丢给傅琛处理后,转头便去了镇国公府。

美其名曰又有公务要傅琛处理,来不了了,王爷受了傅琛委托,体恤平宁郡主,愿陪郡主一同前往沈府。

天知道,当王爷面无表情的说完这句话,对他的冲击有多大。

他从未感觉自己对王爷的认知是如此的陌生,若不是他一直跟在王爷身边从未离身,几乎都要怀疑王爷是不是被人给掉包了。

实在是太恬不知耻了。

还有刚刚,王爷对沈夫人那态度,别说郡主震惊了,便是他也受到了不小的惊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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