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继续说道:“皇上和皇后成婚后一直恩恩爱爱、如胶似漆,不久之后便传来了天大的喜讯——皇后怀有身孕了!这可把众人高兴坏了,要知道皇上登基之时,后宫之中仅有皇后一人,且皇上曾明言此生绝不再迎娶侧妃。”秦瑶瑶说到:“所以太子一出生就被封为太子了。既然如此,那为何后来又另娶他人了呢?更令人费解的是,即便新妃子进了宫,皇后与皇上依旧伉俪情深。”母亲又接着说道:“其实啊,当初太后等人并未要求皇上广纳后宫,毕竟纳妾之事无外乎三种缘由:一是绵延子嗣,二是稳固朝纲,三则是贪图美色。然而皇上即位时朝局已然稳定,其本人亦不好色,至于子嗣问题有皇后一人便可以了。”
“只可惜天不遂人愿,皇后在生产太子时遭遇难产,身体受损严重,恐怕以后难以再度受孕。正因如此,皇后伤心欲绝了许久……”
在那段时光里,皇帝不仅需要上朝处理政务,其余时间几乎都用来陪伴皇后。甚至连太后也经常陪在皇后身旁。尽管没有任何人劝说皇帝纳妾,但皇后却主动提出要为他挑选妃子。当时的我实在无法理解这种矛盾之举:既然心中并不情愿,为何还要做出这样的选择?于是我鼓起勇气向皇后发问。皇后轻轻叹口气回答道:“无人提及此事,乃是顾虑到我的心情;然而我不能如此自私地只考虑自己。倘若我所嫁入的仅仅是寻常人家,或许我会任性一次,但毕竟身处皇室,绝不能让皇帝仅有一子嗣。因此,我必须这么做。”
随后,皇后便亲力亲为地开始为皇帝选妃事宜忙碌起来。当皇帝得知这个消息后,勃然大怒,与皇后发生了一场激烈争吵。皇帝愤愤不平地说道:“太医不过言明受孕困难,并不是完全无望啊!只要我们调养好身子,自然能够怀上孩子。即便真的无法再生育,我们已有钰儿一人足矣。何必非得纳妾呢?若这孩子并非你我亲生,那我宁可不要!”皇后心急如焚地对皇帝说:“陛下怎能说出如此荒唐之言!倘若今后咱们无法再拥有子嗣,您该当如何应对才好?想当年,只因妾身能够传宗接代,陛下才独宠妾身一人,那些臣子们虽心有不满,但也不敢多言半句。然而时过境迁,如今妾身已无力生育,那帮大臣和皇亲国戚又岂会善罢甘休?妾身实在不愿看到陛下因妾身而背负骂名。既然如此,就让臣妾来替陛下选秀纳妃吧!”
尽管心中万般无奈,最终皇帝还是应允了皇后的请求。可即便后宫纳入了新人,皇帝却始终未曾踏足其他嫔妃寝宫半步,依旧每日前往凤鸾宫陪伴皇后。皇后眼见此景,便向皇帝提及此事,皇帝回应道:“朕不过是应了你的要求纳妾而已,并没承诺过会与她们发生些什么。”皇后闻言气得直跺脚,怒斥道:“这又有何意义可言?”皇帝望着满脸忧愁的皇后,不禁长长叹息一声,然后缓声道:“朕可以遵命前去,但具体多久去一次、何时前去皆由朕决定。此外,只要那女子怀上龙裔,你便不可再逼迫朕去别处,可否?”皇后思索片刻后,表示赞同。
母亲继续说道:“娘娘本来认为,皇上为了让其他嫔妃尽快怀上龙嗣,可能会有很长一段时间不会光顾凤鸾宫。说心里不难过,那肯定是假话。毕竟,如果一个女人不爱自己的丈夫,又怎么会在意他是否来探望呢?然而出乎意料的是,皇上第二天竟然就来到了凤鸾宫。娘娘十分惊讶地问皇上为什么会突然驾临此地。皇上却淡淡的回答道:‘我们之前不是已经说好了吗?只要她们能够怀孕就行了,现在何必着急呢?等到她们真的能怀上了孩子的时候,我再过去也不迟。’听到这番话,娘娘当场愣住了,她万万没有想到事情居然还能如此发展。难道皇上想让哪个妃子怀孕,那个妃子就能立刻怀上吗?”
后来事实证明,即使皇上和别的妃子发生了一些事情,他也从来不在那边过夜,依旧每天晚上都会回到娘娘的寝宫。渐渐地,娘娘也就习惯了这种情况。如果皇上不愿意在她们那留宿,她也不再强求。
因此,即使在皇帝的掌控之下,他也只宠幸了三位妃子,并让她们都成功地怀上了孩子,且每隔两年才会临幸一次。然而,直到八年后皇后再度怀孕,皇帝才像初次成为人父般欣喜若狂。实际上,他如此高兴还有另一个缘由,那就是从此以后便无需再与其他女子共度良宵了。在这八年期间,每当皇帝向你的父亲提及此事时,总是流露出万般无奈,但如今总算熬过来了。
“可是,娘娘也是每两年生育一子呀,这其中究竟有何区别呢?”秦瑶瑶满脸疑惑地询问道。母亲则微笑着轻抚着秦瑶瑶的头发,轻声回答道:“傻丫头,这当然有所不同啦。对于其他人而言,需要等待如此之久,纯粹是因为皇帝压根儿不愿前去;但对于皇后,则是担心伤及娘娘的身子骨,故而情况自然大相径庭咯。”
秦瑶瑶微微颔首,表示认同。紧接着,她不禁慨叹:“皇上对待皇后竟然如此深情厚意,实在难得一见呐!”一旁的母亲也附和着说:“的确如此啊。”
秦瑶瑶若有所思地继续说道:“那么太子也仅仅迎娶了一位太子妃,恐怕也是受到了皇上的熏陶吧。”母亲微笑着回应道:“嗯,这孩子自小目睹爹娘恩爱情深、相濡以沫,久而久之受此影响,自然也不会差到哪儿去。”秦瑶瑶听后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正当她们谈论得起兴时,屋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呼喊声:“瑶瑶!瑶瑶!”原来是五哥匆匆赶来。他一踏进屋子,便迫不及待地绕着秦瑶瑶转来转去,关切地问道:“小妹,你没伤到哪儿吧?快让哥哥瞧瞧!”望着五哥满脸焦虑的模样,秦瑶瑶心中满溢着喜悦与感动,连忙安慰道:“放心吧,五哥,我安然无恙,一点儿事儿都没有,你别太紧张啦。”秦云冀紧紧地盯着眼前安然无恙的妹妹,心中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了地。他缓缓地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深吸一口气后开口问道:“今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和阿临刚回到宫中,便听闻后宫出了事,诗词会也因此提前结束。众人皆已离去,娘亲和小妹你们怎如此不讲究,竟不等我一同返回,自顾自地先溜走了。”
母亲轻轻地敲了一下秦云冀的额头,嗔怪道:“你这顽皮猴子!我们倒是想与你一同归来,但若要寻得你的身影谈何容易?更何况此次是你妹妹遭遇不测,我哪里还有心思顾及于你?你身为男子,又有何好担忧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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