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默,你为何负我与漪儿?”

“我们是自小便在一起的兄弟啊!”

“漪儿更是你我看着长到如今这般模样的!”

府邸内。

紫鸿卓两只手死死的拽住常默的衣领,一双发红的眼睛恨不得将其生吞活剥。

不只是他,就连一旁的宁鸿志、桂巧兰二人也不明白。

常默一直以来都没有什么诉求,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这还要说回前不久。

虽然刚刚卓阳县的异象虽然也就持续一刻钟左右,但却让他们下定了决心离开的筵席。

只是,当他们偷偷离开时,外面突然出现了一个身披金色甲胄的男人。

那人开口便是讥讽紫鸿卓连自己女儿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还说多年的兄弟情也只是白搭的浮萍。

然后紫鸿卓便如同梦中惊醒般跑回了府邸,连马车都顾不上坐。

可宁鸿志却因为旁观者自清的原因,知道如果任由紫鸿卓这样跑,最少也得小半个时辰。

他和紫鸿卓二人也并不是真正的武夫,只是平日有着强身健体的习惯而已。

急中生智的他选择了将马车的车身与马匹分离,携带着桂巧兰以及另一匹马追上了紫鸿卓。

现在想来县令之所以选择在几乎要离开卓阳县的地方开筵席的原因并不是因为地广人稀,好将筵席布置得更为宏大。

而是别有所图,和那个金色甲胄的男人有所勾连。

“老爷,你说树儿他会不会出事?”

桂巧兰小心的询问身旁的宁鸿志。

他们连同紫鸿卓回来后并未直接去宁府,而是选择了与紫鸿卓一起来到了紫府。

所以并不知晓宁树究竟在不在府中,又知不知道紫文漪失踪了。

“别担心,树儿他从小聪慧,遇事有自己的想法。”

宁鸿志安慰着此时胸脯处不停起伏喘气的桂巧兰。

他自己还好说,身体还能经受一路的颠簸,可桂巧兰却因为生下宁树后身子憔悴了许多。

路上的颠簸对于她来说已经是比较难以承受的运动了。

只是,宁鸿志虽然这样安慰桂巧兰,自己却并不乐观。

宁府离紫府就那么点距离,可此时宁府之中一片寂静,不像有人在的样子。

而他们也已经搜过紫府了,除了常默外,内里的那些个打理房子的仆从却是一个没有看见。

可以说处处透露着诡异,明明他们是酉时才因为邀请去筵席的。

离现在也就几个时辰的时间。

现在却好像变成了离开很多天似的。

嘭!

就在宁鸿志思考着这一切时,紫鸿卓竟一拳将常默打趴在地。

紧接着,他将常默的衣服硬生生扒开,用手指着其胸口那深邃的疤痕。

“常默,这一刀是当时我带着漪儿离开时,你替我抗的。”

“所以我从来不曾怀疑过你,更是选择相信你一定能看住漪儿,告诉我,为什么!”

常默看着自己被打掉的牙齿,无奈的摇了摇头:“宁志鸿,一切都已经晚了,现在说这些已经没用了。”

“为什么!”

“你真的想知道嘛,你真的准备好知道了嘛。”

常默语气中带着莫名的询问之色。

“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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