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会上大臣们商讨攻打南燕后秦的事宜,一声‘报’打乱朝臣的议事。

“出了何事,如此慌张。”一名大臣呵斥道。

“武陵郡失守,五品将军王谈不知下落,请刘将军查阅。”

“呈上来,”刘裕招手,宦官接过奏折呈给刘裕。

刘裕快速看奏折脸色阴晴不定,忽地把奏折重重地摔在朝会上,朝臣刚欲捡只听见重重拍在皇帝的龙椅扶手上,吓的群臣连忙跪下。“大将军,丞相息怒。”

“来,都看看奏折写的什么,”怒火冲天对着群臣怒道。

群臣互相传阅,看到脸色转瞬变化不比刘欲差多少。

“丞相,这奏折上写的武陵郡失守被叛军拿下,太守弃城携带世家欲逃反而被叛贼捉住,都被凌迟处死了。”廷尉深吸一口气那群逆贼太狠。

“大将军,逆贼实在太猖狂了。”一名大臣义愤填膺。

“我们应出兵讨伐,小小逆贼还反了天不成,”好战的将军请战。

“还有奏折上写,乱贼会天雷之术简直无稽之谈,这世上绝对不可能。”太尉上前辩驳道。

“确实,天雷之术人力岂能掌控。”诸位大臣不相信这是真的。

朝廷如同菜市场吵闹,吵得刘裕头痛,“够了,”刘裕喝止群臣。

“我们正在与南燕和后秦打仗,还要防着其余几国。如今分不出多少兵力平乱。”

“现在武陵叛贼情况不明,贸然出兵于朝廷不利。”一名大臣上前谏道。

有名宦官伏在刘裕耳边小声禀报。

刘裕大声道,“宣,刘敬觐见,”

“臣刘敬拜见陛下,”

“爱卿请起,”

“禀陛下,车骑将军,据出逃的士族讲,武陵郡早已在两月前失守,半月前及以下的县城一律落入叛军的手中,据估计兵力最少十万。”

“什么,武陵郡及下辖县都落入叛军手中,如今荆州已经有部分落入叛军手中,武陵失守已经两月才来禀报,你们难道都没有察觉吗,”刘裕痛声呵斥道。

“将军,不是我等不知,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武陵的探子一直没有消息传来,后来荆州刺史觉察不对,派人向武陵打探依然无故发来的消息一切正常,后来有世家跑到荆州刺史府,刺史才知道武陵失守啊。”

“探子不可能没有消息,被收买可能性很低,那群叛军竟有如此能耐如有天助一般,怎么可能。”少府大臣不相信有如此荒妙。

刘敬补充道:“将军,如今我们的探子无法进入武陵周围,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阻止着我们进入。”

廷尉怒喝:“不可能,太过无稽之谈。”

刘裕沉声:“朝廷的探子几年前一直传来武陵没有任何变化,说明几年前已经有反叛的意图,太守有可能勾结乱贼,给我狠狠的查。这伙叛贼已成气候,做好边境防御。”

“武陵郡的情况不能在等了,抽调兵马攻打逆贼。”

“刘将军我们实在抽不出多少兵马啊。”

“从各州抽调兵力十五万,由王镇恶为大将与朱龄石为副将讨伐叛逆。注意南燕后秦的动静,攘外必安内。”

“尊大将军令。”

“退朝,”内侍官大声喊道。

一群大臣边走边窃窃私语,“你对攻打武陵有何看法?”

“以大将军为准,”拱着手面向刚开朝会的方向。

“马屁精,”

“你说什么,”作似要出手。

“好了,王大人,张大人,你们不要吵了。”

“哼,哼,”两人各往一边走去。

为什么朝廷不知道武陵失守的事情,一切都是天道搞得鬼。如今有了大棉袄,小棉袄刘裕就不得宠了,如果愿意和大棉袄一起那就再好不过。刘裕大大已经被天道记上小本本了。

两个月前,里正和张天师被征兵处的状况惊到,嘴巴张得大大的都能塞下一个鸡蛋。

“天师,他们都如此兴高采烈,一点都不畏惧当兵。哪像朝廷一说招兵不是逃逸,就是如丧考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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