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波和佳诺带着同学们来到了位于青岛的第二海水浴场。这个浴场与着名的八大关风景区紧密相连,形成了一片广袤而迷人的地域。

“车只能停在停车场了,我们下车带着酒水到海滩休息,我们男生拿着帐篷,女同学带着吃的。”到了停车场,唐波让大家带好东西,往沙滩走。

在金色阳光的照耀下,同学们齐心协力地将帐篷稳稳当当地搭建了起来,并摆放好了舒适的座椅。一切准备就绪后,热情洋溢的男同学们迫不及待地打开了冰镇过的啤酒,那“砰”的一声开启声仿佛是欢乐的前奏。女同学们纷纷拿出手机,开始兴致勃勃地拍照打卡,欢声笑语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大家一边品尝着清凉爽口的啤酒,一边愉快地交谈着,分享彼此生活中的趣事与乐事,尽情享受着这海滨度假带来的惬意时光。

张雪菲拉着路遥去海边散步,路遥知道敖其尔在也不好坐下来,就陪着张雪菲。

阳光洒落在金色的沙滩上,宛如一层闪耀的金纱覆盖其上。青羽与两位阿姨一起,细心地为可爱的满都和恩和穿上了柔软舒适的衣物。然后,她们轻柔地将两个小家伙安置在温暖的沙滩上,让他们尽情享受这美好的时光。

满都和恩和眨着明亮的眼睛,好奇地张望着周围的一切。微风轻拂过他们粉嫩的脸颊,带来一丝丝凉爽。青羽蹲下身来,小心翼翼地抓起一把细软的沙子,慢慢地撒在两个宝宝的小脚丫上,仿佛在为他们编织一个温馨的梦。

随着细沙逐渐堆积起来,两个宝宝的小脚被轻轻掩埋住。那小巧玲珑的模样,就像是藏在了沙漠中的宝藏一般惹人怜爱。青羽拿出手机,调整好角度,按下快门,捕捉下这充满童趣的瞬间。每一张照片都是对这一刻美好回忆的定格,记录下了两个孩子天真无邪的笑容和那份纯真的快乐。

“青羽长大了,眼里只有孩子了。”唐波笑着说。

敖其尔也笑着,跟男同学们碰杯喝着啤酒。

“敖其尔比我们大多少?”

“我37了,比青羽大11岁。”

“我没想到她的爱人是格格的亲哥哥,青羽从不多说,我也没问过。”

“她心里可能有负担,我也理解。”

“她只是不爱说,有些事她不愿意给别人添麻烦。我成立社团的时候,要有钢琴基础的才能加入,青羽有一点,但是她乐感好,学的是最快的,因为她,好多人都想加入我们社团,我都拒绝了,最后就我们20个人成了一个社团,只有我们几个一直联系,关系都处的不错。”

“你们关系很好,她很少跟我说她的朋友们。”敖其尔和唐波喝着酒,刘儒楠和几个男同学也都在一起说话喝酒。

“她跟路遥分手我们都不知道,直到你求婚她第一次发了朋友圈我们才知道,大家都很惊讶。我了解青羽,跟路遥的分开,肯定跟她没关系。”

“是,青羽是什么样的女孩儿我们都知道,女生都比较敏感,早上的事你别介意。”刘儒楠也说着,他也告诉了唐波。

“过去了。”敖其尔和大家碰杯,他只要保护好青羽,其他人和事对他来说都无所谓。

“看她现在依旧纯真可爱的样子,就知道她选择你一定很幸福。”

“我岁数大,该哄着她。”敖其尔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温暖而又欣慰的笑容。他静静地坐在那里,目光温柔地落在不远处的青羽身上。看着青羽正弯下腰来,轻声细语地哄着那两个可爱的小宝宝。她的动作轻柔极了,仿佛生怕惊扰到这两个小天使一般。

敖其尔望着眼前这幅温馨美好的画面,心中涌动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踏实感和幸福感。敖其尔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运的人。能够拥有如此温柔善良的妻子,还有这两个天真无邪、活泼可爱的孩子,他真的别无所求了。

“娶校花那压力肯定大,你记得陈思远吗?我那个精神病舍友,追青羽没把我折磨死,敖其尔你别生气啊,就是想起上学的事。”张宇宁笑着说着。

敖其尔笑着摇摇头, “没事儿,真的习惯了。”大家笑了出来。

“我知道他,我不要他,非得进社团,又给我买烟又充网卡的,烦死我了!”唐波也想起来了。

“天天拉我去堵青羽,我不去就特么哭,我就提前给青羽发信息,我和青羽配合挺好。那小子着魔了好像,其实长得也挺帅,你说你买朵花也行啊,干追,一天给青羽打800个电话,我记得有一次青羽院系演出吧,在观众席嗷嗷喊,给青羽气哭了,路遥下来揍了他一顿.....”张宇宁说完也知道自己说多了。

“没事儿兄弟。”敖其尔笑着跟大家碰杯。

“张雪菲把路遥拉哪儿去了?”唐波转移个话题。

“好像走挺远了,让他俩聊吧,张雪菲要陪路遥去墨西哥呢。”

“真假啊?”张宇宁听儒楠这么说,睁大了眼睛。

“今天车上跟姚爽说的,说飞机票都买好了,就陪着他。”

“真行啊,你看看人家。”张宇宁羡慕的不行。

“咱俩抓紧吧哥们儿。”两个人假装哭着。

“青羽,你过来喝口水。”敖其尔喊着给青羽拿出柠檬水。

青羽走过来,“谢谢,中午让满都、恩和回去吧,海风还是有点凉,在房车睡也不舒服。”

“一会儿让哈达送回瑞吉,就在附近,对了唐波,中午我定了瑞吉的自助,大家玩够了你们去吃饭。”

“别啊敖其尔,你别麻烦,我和佳诺想看看大家想吃什么,一会儿咱们直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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