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沙的祷词在来的路上就已经想好,跪坐下一会便是将自己感激之情完全抒发。
他睁开眼,见女孩还是闭着眼祷告也没有打扰,自顾自的去到偏厅。
静思茶虽然没有上瘾的效果,可凡沙就是喜欢那种味道,可惜今日等了许久都没见那女孩祷告完,心中叹息,知晓没办法厚脸皮讨到茶喝便径直离开。
在凡沙关门后,女孩才是将眼眸睁开。
她小心拾起面前的花簇,缓步带至偏厅。
偏厅的瓦罐很多,她寻了最好看的一个,倒了些水再将花插入水中。
她拨弄着那花朵,脸上浮出一抹笑意:“真是能说到做到的一个人,不过送给智慧之神白洁花也太过亵渎了吧。”
话毕,屋内只剩下女孩摆放花瓶的声音,许久后才是又传出一道声响:“呵...白洁花...白洁花...最纯洁的灵魂...最洁净的花...呵...”
下午凡沙回寝室并未见到远正,不过他在客厅中央看到了早间送给远正的那白洁花,不过那白洁花插在远正刷牙的牙杯里,属实让他有些傻眼。
他是找远正去演武场训练的,见对方不在便准备自己过去。
不过在去演武场的路途中,他见到了那位昨日在藏书阁缠着他的兔兽,想起对方是个写书的定有纸笔,凡沙便萌生了向其借上一张的想法。
凡沙步伐很大,没一会就追上对方,在对方有些迷瞪的眼神中,凡沙说出了自己的来意。
那兔兽是随身带着挎包的,听凡沙解释前因后果后便欢喜的从包中拿出纸笔递给凡沙。
两人站在道路上,一时间凡沙想写太多又没办法写完,便提出了向对方买纸笔的请求。
可这次对方却以这笔是他一个特殊的道具而拒绝了,但对方给他想了个办法,只需写一句话便可完整表达凡沙心中所想。
原本凡沙是不信的,他自己知道自己有很多话想说想写,这一张纸可能都不够用,可他还是选择尝试听了听对方发言。
随后凡沙便乖巧的听从了那叫道格的兔兽建议。
纸上仅有一行,是如此写的:
你们若安好,我便是晴天。
凡沙无非就是想问问对方情况,无非是想表达自己对家人朋友的想念,无非是想表达自己的心情。
如此一句确实就足以。
两人分别,不过在最后道格提出了自己的疑问:“话说凡沙先生,你来上学为什么不带纸和笔?”
这让凡沙直挠脑袋,纸与笔在虞先生那都是虞先生提供的,他哪需要带,谁能想到在安和这最大学府中竟然连纸笔都不提供。
他没有把事实说出口,只是说忘了忘了搪塞过去,便飞快跑开了。
演武场比起教学楼是要差些,但其内场地之大比之是教学楼的好几倍。
凡沙运气极好,他通入的那入口位置再走几步就是器械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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