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不得不去了......

不过,国师为什么会被困在血船上?

玛丽亚知道吗?

她是知道这事让我来调查,还是说她发现了我和王后的交谈?

——西尔菲德王后自然不会明着和文斯说,但任何能有节奏变化的动作,都能成为语言传达的方式。

虽说,这种奇怪的节奏让王后有些不上不下,但也足够隐蔽。

总不能这也被玛丽亚发现吧?

文斯有些疑虑,嘴上还是变了口型:“放心,我不会有事,借你的船用一下。”

......

......

“嘿咻~”

拇指姑娘大口喘着气,艰难的推动那巨大的船浆挪动。

没办法,文斯现在底下只有拇指姑娘能用。

压榨一下也是应该的。

至于文斯来划是不是更好一点......

不存在的,上位者压迫下位者,有钱有权的人压榨没钱没权的人。

这才更符合人性。

“怎么船这么慢?是不是你不够努力?”

拇指姑娘瑟瑟发抖、不敢反抗。

好在小船划出来后就很快靠近中央的血船了——毕竟血船是倒着走的。

文斯将拇指姑娘揣进兜里,上了血船,血船上的血腥味浓厚刺鼻。

但是更像是某种禽鸟的血,不像是人血。

刚爬上血船,就看见一个小男孩站在甲板上,从他这个角度,只能看见小男孩的背影。

文斯本想走过去看看,却被一道透明的屏障挡住去路。

“我、我或许有办法。”拇指姑娘小声开口,跳出文斯口袋。

拇指姑娘举起手里那根‘缝衣针’,瞬间缝衣针光芒大作,赤色的火焰从缝衣针上直冲......文斯膝盖。

那屏障阻拦的晦涩感也削减了不少。

“这根针是凤凰鸟羽毛做的......”见文斯一脸诧异,拇指姑娘低着头,有些小声解释道。

好好好,没想到你还能算个魔剑士。

文斯觉得这小家伙也不是一点用处也没有。

然而就在拇指姑娘剑上的火焰升起时,整艘船也开始晃荡,拇指姑娘一个踉跄摔倒在原地。

“呜、”

细嫩的小白腿用‘鸭子坐’的姿势倒在地上,拇指姑娘眼神中满是迷茫。

还不等她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强大的吸引力传来,一只看不见的手抓着文斯就要往船仓里面扯。

这股吸引力似乎只针对文斯而来,拇指姑娘没被影响。

她呆呆看着文斯被拉走,等到船舱门嘭的一声关上,才明白过来现在是什么情况。

而等她要追回文斯时,一只老鼠挡住了她的去路。

拇指姑娘杵着凤凰羽起身,眼神中燃起火焰,小小的脸蛋上满是坚毅:

“代团长,我一定会救你出来的!”

老鼠歪着头:“吱?”

......

......

文斯透过窗,看着被一只老鼠拦住去路的拇指姑娘,无奈的叹了口气。

然后转头看向船仓内部,一位气质典雅的女子映入眼帘。

“国师?你怎么在这?”

“别说话。”

国师拉着文斯的手,在船内走廊处找了个小房间钻了进去,像是在躲什么东西一样。

“国王他怎么样了?”

听见国师的问题,文斯有些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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