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绵巍峨的宫殿中灯火通明,太子坐在桌案前提笔批注,他下笔快速,仿佛不用思考便已有对策。

案头的奏疏越来越少,直至最后一本,太子拿在手中细看,神色晦暗。

“什么时辰了?”太子合上奏疏,闭上酸涩的双眼问。

“回殿下,亥时三刻了。”身后的小太监恭敬的回话。

“明儿退朝,宣城守尉来见孤。”太子说完,起身回寝殿。

“是。”

第二日天不亮,张桓便在御书房外等候了。等到议事退朝,太子的轿撵到御书房门口时,他站的腿都僵了。

“说吧,什么叫四皇子通贼私吞玄铁?”太子人还没进门就开口了。

声音和神色看不出什么,可张桓的直觉却告诉他,太子殿下在生气,他心中暗喜,这下子四皇子肯定是免不了脱层皮了。

“殿下容禀,前两日城门守卫禀报,有人鬼鬼祟祟的将这封信放在抱鼓石上。下官不敢擅自打开,又无法确定是什么,只好夜间对着烛火查看,隐约看见四殿下的名讳和玄铁等字眼,又有时间地点相约,这才如实上报。 ”张桓紧张的有点语无伦次,毕竟作为城守尉面见皇帝和太子的机会并不多。

太子看着躬身的张桓,脑海中思索半天,才将他归在了二皇子赫连裕春的阵营里。总归也算是明白为什么他敢凭着这些模棱两可,连证据都算不上的东西来弹劾赫连裕秋。

不过是看他与裕秋从来不亲近,前段日子又重罚了他。赫连裕春自以为猜透他的心思,贸贸然就对裕秋出手了。

“哼。”太子冷哼一声,心道说老二和老三是草包都是对草包的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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