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韦小宝和春桃二人,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被押入了丰州府大牢之中。这丰州府知府名叫张一弛,乃是个为人耿直之人。他呀,对京剧可谓是痴迷到了极点,每日都要安排艺人在自己府上登台献艺,且每次都得唱足两个时辰才肯罢休。

这不,今儿个张知府刚刚听完一场精彩绝伦的大戏,嘴里还哼着那婉转悠扬的曲调呢,便迈着方步,晃晃悠悠地朝着关押韦小宝的牢房走去。待走到近前,张知府定睛一看,只见那牢房中的韦小宝正一脸无奈地坐在地上,于是他清了清嗓子,学着京剧里的腔调开口说道:“这位公子啊,想必您便是那赫赫有名的‘不够吃吃不够天下无双韦小宝’吧?今日身陷这囹圄之地,皆是因为您这歹人作恶多端,才落得如此下场啊,哈哈哈哈!”

那张知府话音未落,却见韦小宝猛地站起身来,同样也是用京剧腔调回敬道:“大人呐,您可真是冤枉小人啦!我此番乃是奉圣上之旨,前往都城迎娶陛下的掌上明珠——那位尊贵无比的公主殿下。小人一路行来,本本分分、规规矩矩,从未做过任何伤天害理之事,这作恶之说,又从何谈起哟!”

只见那张知府眉头微皱,双眼紧盯着韦小宝,继续用那独特的京剧腔调高声问道:“当真?”这声音在牢房内回荡着,仿佛带着几分疑虑与质问。

韦小宝亦是毫不退缩,同样以京剧腔调斩钉截铁地回应道:“当真!”他的目光坚定而自信,似乎对自己所言之事确信无疑。

张知府闻言,脸上闪过一丝犹豫之色,但很快便恢复了镇定。只见他双手抱拳,向着韦小宝行了一礼,然后缓缓开口说道:“如若当真,可有信物?”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急切,显然想要尽快确认此事的真实性。

然而,韦小宝心中却是暗自叫苦不迭,因为他此次前来压根儿就未曾携带任何能够证明自己与公主关系的信物。不过,他脑筋一转,立刻想到了应对之策,遂不慌不忙地说道:“传旨太监和随从差不多都已到达丰州境内,大人您只需差人前去询问一番,便能知晓事情真伪!”

听了韦小宝这番话,张知府不禁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一方面,他实在不想轻易得罪户部尚书季乾城;可另一方面,若眼前之人真是驸马爷,自己若是处理不当,后果恐怕也是不堪设想。思来想去,张知府最终还是决定先稳住局面,于是再次用京剧腔调说道:“待我速速查明真相,定会给你一个交代!”说罢,他转身大步走出了牢房。

此刻,张知府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早已被汗水湿透。一出牢房,他便急忙差遣手下人立刻去打探传旨太监的行踪,同时还不忘安排另一拨人前往告知户部尚书季乾城此间发生之事。

话说这知府张一弛,那可是个消息灵通之人。这不,没过多久,他便得知了那个令人震惊的消息——韦小宝不仅确确实实乃是鹿鼎城的城主,更是当今圣上的驸马爷!然而,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这位看似风光无限的鹿鼎城城主如今却陷入了巨大的困境之中。原来,鹿鼎城因为急速扩建而欠下了一笔堪称天文数字的巨额债务,以至于整个城池都陷入了一片混乱与繁忙之中。此刻的鹿鼎城,到处都是热火朝天的景象,鹿鼎城纷纷忙着卖房子买房子、卖土地买土地,只为能够尽快偿还这笔如山般沉重的债务。

再看这韦小宝,堂堂一城之主,现在竟然连迎娶公主的聘礼都拿不出来,如此一来,他能否继续坐稳这驸马爷的宝座可就难说了。张知府此时心中焦急万分,一心盼望着户部尚书能够早日给他回信,好让他知晓究竟应该如何妥善处理这位破产的驸马爷。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间已经过去了整整三天,可张知府依旧没有收到丝毫来自户部尚书的回复。他心里清楚,如果不能将这件事情处理妥当,那么自己头上的这顶乌纱帽恐怕就要保不住了。甚至有可能人头落地。想到此处,张知府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坐立不安,整日里愁眉苦脸,茶饭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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