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一直告诉你，专业的事情就交给专业的人来解决。”
搭档肯齐悄然出现在了卫士奇的身后，和卫士奇一起望着那个飞翔的蝙蝠影子。然后他的余光忽然看到了某人，急忙拉了拉卫士奇的袖子。
与此同时，卫士奇忽然听到有人说道：“很羡慕他的潇洒，是吧？——只需要在关键时刻登场击倒罪犯，剩下的活自然有警察会来擦屁股。我也羡慕他很久了。”
卫士奇收回目光，发现现任领导正站在身边看着自己，连忙敬礼道：“戈登局长！”
詹姆斯·戈登笑眯眯地拍了拍卫士奇的后背，没有架子地问道：“最近做的不错，哥谭市需要你这样的年轻小伙子，但以后还是要谨慎一些。我也服过兵役，相信我，哥谭市并不比战场安全。”
面对这个受人尊敬的局长，卫士奇唯唯称是。
……
又过了一天，周四正午，一处满是喷漆涂鸦的巷子里。
卫士奇皱着眉头，强忍着各类腐烂物品在夏日里肆意散发的臭味，蹲下身子查看着垃圾堆里的一具极其非主流的男人尸体：“好狠的手法，一刀割喉。我们来晚了，这人起码死了三个小时。”
肯齐站得远远的，给自己点了根烟：“哦，他是强尼，下城区里众多混混中的一个，曾经给好几个超级恶棍做过打手，毒藤女、疯帽匠、稻草人……到处‘兼职’维持生计。”
卫士奇打量着尸体很快注意到了男人怀里的一份崭新的稿件：“这是……《独立宣言》？尽管今天就是独立日，但我想没有哪个混混会专门把《独立宣言》打印出来学习吧？这应该是凶手刻意留下的痕迹，以呼应这个特殊的日子。”
他站起身回头问道：“哥谭市里有哪些罪犯会在杀人之后故意留下这种线索，谜语人吗？”
“呵，如果你问哥谭市里哪些罪犯在杀人后不会留下线索，人员名单可能更短一些。”肯齐打了个哈欠，“这有可能是谜语人留给某只‘蝙蝠’的又一个谜题，也可能是日历人犯下的案子——他会挑选有意义的日子作案。从作案手法上看，其实这更像是早年间‘节日杀手’的风格，然而‘节日杀手’早就被判定终身监禁，至少十年没有再犯过案了。又或者是哪个后起之秀对前辈们的模仿致敬，毕竟哥谭市里想出人头地的罪犯们总是和雨后春笋般不断地冒出来。”
卫士奇的眉头皱得更深了：“那么我们还需要更多的线索……”
肯齐走近了一些，拍了拍他的肩膀：“得了吧，卫士奇，你系统地学习过刑侦破案技巧吗？”
“……目前还没有。”
“那么你从这个犯罪履历复杂的无名小卒身上想到什么切入点了么？或者从这几页随便哪台打印机都能够制造出来的，规格和内容都毫无特点的《独立宣言》上？”
“……没有想到。”
肯齐呵呵一笑，随手对着墙沿弹下烟灰：“所以我说，我们只是两名小小的片警，专业的事情还是交给——”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