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疯言疯语,陈泽家忙的火么么的。
陈妈起锅烧水,陈泽拿着一斤兔肉去朱老四家,请四叔剥皮开刀。
狼皮的完整性决定了它的价值,冯梅梅看了一会没信心,专门让陈泽去请朱老四。
“四叔,我们家又麻烦你了,以前我爹都夸你手艺好嘞。”
“人老了,这手艺快失传喽。”
朱老四今年45岁,正是壮年时期,本该是抱孙子的年纪,奈何是个光棍汉。
“四叔,您这手艺咱村里谁不想学,不过是没有慧根,你看不上罢了。”
“哈哈哈,阿泽说得好,慧根,就是慧根,这词我喜欢。”
朱老四没念过书,尤喜欢咬文嚼字,常和村里的会计讨论文化上的东西。
陈泽忙活了一会,帮忙把内脏不要的东西取出来,“四叔,你先忙着,我去临水大队有个事。”
“兰兰,记得晚上留四叔吃顿饭。”
“吃啥饭,在谁家吃不都一样的。”朱老四回绝的说。
“那不成,干了活就要吃饭的。”
冯梅梅替四叔答应下来,人家说的是客套话,你真敢让他回去吃,下次再剥皮杀猪,你能请来就怪了。
陈泽找个不要烂袋子,将内脏带着去换狗。
冯梅梅跟妹妹交代两句,跟上陈泽:“阿泽,我跟你一起去,时间长没见孟叔了。”
“梅梅姐,今中午我碰见孟叔了,他说和你家关系很好?”
“嗯,跟我爸是老伙计,一起上了十几年山。”
冯梅梅平静的说着,表现的好像走出那件事一样。
陈泽没在这事上纠缠,从兔笼里拿出一只,“那也行,就当咱去看看孟叔,拿只兔意思一下。”
“好!阿泽,谢谢你!”
冯梅梅喜出望外,她很隐晦的表达,没想到阿泽一点就通,顺着她的意思来。
“阿泽,咱这一只兔子不白给。
“孟叔打猎这么多年,认识不少收皮子的,到时候咱家皮子也要卖,卖给队上划不来,找孟叔虽然可能不是最高价,但一定不会被坑太深。”
陈泽盯着冯梅梅看了一会,她会心的笑在脸上绽开,明明是给妹夫家办事,她自己却这样的开心。
“这就是奉献型人格?”
冯梅梅发现陈泽不说话,转过头见他盯着自己看。
摸了摸脸蛋,诧异的问:“阿泽,怎么了,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你别动,额头有一块碎渣,我给你拨拉下来。”
“那你快点,别让旁人看去了。”
“好!”
陈泽大拇指使劲按在中指上,中指蓄力。
冯梅梅看到这个姿势觉得不对劲,但为时已晚。
“蹦~”
陈泽对着额头,一个响亮的脑瓜崩,弹完就跑!
“陈泽你!你岂有此理!”
冯梅梅气的浑身燥热,我是你大姨子,是你的长辈,你小子敢弹我的脑瓜崩?
“陈泽,你活腻了是不是!”
“哈哈哈~”
回应她的只有一串爽朗的笑声,陈泽是故意弹的。
满打满算冯梅梅比他大三岁,也才22岁,但做事风格跟老妈子一样。
这让两世加起来七十岁的陈泽很不满。
“梅梅姐,你还年轻,我教你拾起你的芳华!”
“滚远点,姐让你教了?我看你是没挨打!”
冯家姐妹都会凶人,冯兰兰是护夫,凶外人。
冯梅梅处事圆滑,但对亲人,一点都不嘴下留情,有点像他爸陈学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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