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良爷”
我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叫我,出于当了九年的闯王的护卫,我睁开眼正准备拿起旁边的刀,却发现满穗躺在我怀里。
“……”这小崽子刚刚在叫我?
我低头看着躺在我怀里的满穗没有醒来的迹象,叹了口气。
看来这小崽子说梦话了,我并不在乎她说了什么梦话,即便是在叫我的名字。
“良爷……良爷一直陪我好不好……”
“……”又在说梦话。
我不再看她,抬头看了一眼船舱,窗户没关,难怪要我抱着。
我蹑手蹑脚的把满穗放在软榻上,把我的披风也盖在她身上,转身把窗户关上走出船舱。
“起雾了”我心里暗暗感叹,什么都看不见啊,雾还挺大。
我抬头却依然能清晰的看见船头坐着一个人,戴着斗笠,穿着蓑衣,手里拎着一个油灯,像舌头但不是。
“醒啦?睡得可好?”
“还行,怎么称呼?”
“呵呵呵,叫我陶礼就好”
“好的,陶伯”名字有点怪……
当我还在思考时,陶礼又接着说“这是我儿子的名字,他死了,前几年接客被人杀了,是谁杀的我也想知道啊……”
“……”好吧,我不该问的。
我没接话换来的是长久的沉默,烟雾缭绕,导致我看不出夜晚几时。
清风划过我的脸颊,很舒服像有人在摸我的脸,……等等有人!
我正要回头却被我的披风盖住了脸,我闻得出来上面的血腥味,无数人命的味道。
“嘿嘿,良爷在干嘛呢”
“……在吹风”
“哦~那良爷有被吓到吗?”
“没有”
“切,良爷没劲”
“……”我把披风整好满穗也去找陶伯聊天了。
“陶伯,大雾天还要赶水路吗”
“不赶了,我一把老骨头有点不行了”
“那陶伯多休息啊”
“嗯嗯,还是小女娃会说话,我等会就把船靠岸,你们可以在岸上休息。”
“好,谢谢陶伯”
“……”有种被嘲讽的感觉,这老头说谁不会说话呢。
………
“靠岸喽!”
陶礼刚说完,船身便剧烈的抖动了一下,坐在船尾边磨刀的我险些掉入河中。
这老头故意的是吧,等天亮不走水路了。
“哎呀”满穗在船舱叫了一声。
满穗?我收好刀转身冲进船舱。
“满穗!”我打开船舱帘子喊道。
满穗捂着头看着我,眼眶微红,好像委屈要哭了。
“良爷,疼,走不了路了要抱”
我刚要回话船头陶礼抱有歉意的说到
“小娃子,对不起啊,天太黑了又有雾船不小心撞岸边石头上了”
“没事的陶伯,就是头不小心撞了一下,我让良爷背我下船”满穗说完又转头看我。
“……”
“良爷~ 疼~”
“答应我明天不走水路就抱你下去”我现在真想把那船夫打一顿。
“为什么?”
“答不答应”
满穗点了点头,我才将她抱起,低头却看见她在偷笑,唉,随她吧。
抱着满穗跳下了船,船靠在了一片林子外,倒是方便生火了。
我将满穗放下走进林子找木材去了,不一会就回来了。
陶礼没下船,估计是习惯在船上了吧。
没过多久,我铺了一张草席就几张叶子加一些草,够我一个人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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