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大殿之内,刘裕身披铠甲,大步流星步入大殿,只见司马德文已稳稳坐于龙椅之上,威仪四方。
刘裕凌厉地扫视四周,高声呼唤:“符玺御史何在?速速将玉玺呈上来!”
话音刚落,一名身着官袍的符玺御史战战兢兢地走上前来,跪倒在地,声音颤抖地回答道:“启禀宋公,玉玺……玉玺并不在臣这里。”
刘裕怒目圆睁,厉声道:“什么叫不在你这?玉玺乃朝廷重器,你怎敢如此疏忽?”
符玺御史战栗不已,额头冒出涔涔冷汗:“玉……玉玺不见了。臣实在不知为何会如此,求宋公明察。”
刘裕冷笑一声,低声骂道:“废物!连玉玺都看守不住,留你何用?”
言罢,他心中已有了计较,意识到可能是王静之拿走了玉玺。
他转过身,看向司马德文,咬牙道:“德文兄,如今玉玺失踪,此事干系重大。你即刻发布消息,全国通缉王静之,务必找到失踪的玉玺。我们绝不能让此事波及到朝廷的声威,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司马德文眼神复杂地看了刘裕一眼,心中虽有犹豫,但深知此事重大,不容耽搁。
于是,他点了点头,沉声道:“是。我会即刻下令,全国通缉王静之,寻找失踪的玉玺。”
刘裕沉吟片刻,随后又道:“除此之外,宫中亦需详查。那南宁公主狡黠多端,说不定已将玉玺藏于宫中某处。”
司马德文点了点头,沉声道:“宋公放心,我会亲自督促,认真搜查宫中每一个角落,定要将那玉玺找出来。”
刘裕冷冷一笑:“晋帝已命丧黄泉,南宁公主亦是命不久矣。至于那锦绣公主,也过不了几日舒坦日子了。司马家如今就剩你司马德文一人,你大可放心,我定会好好‘照顾’你。”
司马德文闻听此言,心头猛地一震,涌起一股兔死狗烹的悲凉。
皇兄一家已经灭门,刘裕又野心勃勃,他司马德文又能落得什么好下场呢?
他强自按下心头的不安,挤出一丝感激的笑容:“多谢宋公厚爱,德文定当铭记于心。”
刘裕满意地点了点头,却未曾注意到,司马德文脸色愈加阴郁。
*
夜色渐深,锦绣公主坐在窗前,心神不宁地绣着荷包。她的手指在绣线间穿梭,却频频出错,不慎被针刺破,血珠悄然滑落。
锦绣公主吃痛,连忙轻吮伤口,心中却隐隐作祟,担忧着父皇与阿姐的安危。
边关与京城相隔千里,她焦急万分,却束手无策。唯有劝说鲁彦,方能陪她一同进京,以解心中之忧。
正当她愁肠百结之际,窗外突然传来一声轻微的闷响,惊得她猛然抬头,荷包脱手,落于青石地面。
她轻启窗棂,一阵夜风拂面而来,带着几分寒意。就在她凝视着窗外的黑暗时,一团纸团突然从眼前飘落。
那股不安更甚,她拾起那团纸团,展开一看,只见上面赫然写着“京城异变”四个大字。
她强作镇定,放下针线,对侍立一旁的小兰轻声道:“我想去走走,你不必跟着。”
小兰虽然疑惑,却也乖巧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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