轧钢厂。

原本来找事的赖霍,拎着两包草药,灰溜溜地离开了轧钢厂。

临走还和林一凡立下了君子协定,让林院长替他保守秘密。

自己未来的媳妇还在轧钢厂学校当校长呢。

本来是想着在冉秋叶面前抖抖威风。

没想到差点露了老底。

“一凡,你真厉害,你是怎么做到让他乖的像只小猫一样,不敢打学校麻烦的?”

院长办公室,冉秋叶拉着林一凡的胳膊,俏脸上全写着无限崇拜之情。

女人对男人的这种崇拜,是没法挽救的。

那是发自骨髓的喜欢。

“放心好了,半年之内,这小子不会再来找你的麻烦。”林一凡捏着冉秋叶婴儿肥的小脸说道。

林家的三个女人,现在是一个比一个丰满有韵味。

秦淮茹和陈雪茹要奶孩子,无论是营养,还是调理。

林一凡都是特级服务。

只要能买到的东西,在元春居随便吃。

有钱也买不到的,林一凡就到空间就倒腾。

冉秋叶也是如此,虽然在学校辛苦。

林一凡伺候的周到啊。

牛奶、羊奶、骆驼奶,空间里取之不尽。

年初,以买药材为由,托人买了几棵野人参。

空间里一天是外边一年。

这样算来,那野人参也该有二三百年的的参龄了。

本来,还想着养几只鹿呢,大概率是用不上。

就他这浑身元气乱蹿的体魄,根本就用不上。

“你不会是把他废了吧?”冉秋叶想了想,好像也只有这一个法子能让赖霍老实些。

“废不废,那得看他以后长不长记性。”

林一凡似乎对这个赖霍不怎么感兴趣,换了个话题。

“秋叶,咱们都扯证这么长时间了,我还没有去拜见过老丈人、丈母娘,是不是不大合适?”

他这话一下子就戳到了冉秋叶的心窝子。

冉家就她这一个独生女。

从小的娇惯自然就不用说了。

尤其是老父亲冉春生,连一句重话都没有说过。

她说不喜欢这桩儿戏一般的婚姻,逃到红星小学当小学老师。

她父亲什么都没有说。

这个一生都致力于教书育人的老学究,肯定不会在女儿终身大事上犯糊涂。

当初之所以会指腹为婚,不过是年轻时的一时豪气冲天。

本来也可以不作数的。

奈何冉秋叶长大后,出落的人见人爱。

赖家便以此为说词,非要冉家应了这门亲事。

冉春生是个教书人,识理爱面子。

一直以来,总是以种种理由推脱,却从不曾说过一句准话回了这门亲事。

冉秋叶离家一年多了,怎么可能不想父母?

尤其是结婚,这么重大的事情,她都没有征求父母的意见。

心里个中滋味,恐怕也只有她自己心里最清楚。

听到林一凡的话,她当即就破防了。

小嘴一咧,把俏脸蹭到林一凡的胳膊上就哭了。

“这事是我做的不好,没有考虑你的感受,等孩子们都正式开始上课了,我就陪你回家,老丈人要打要骂,我都担着。”

林一凡抬手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

确实是自己疏忽了。

原来在她坚强的外表下面,是那么柔弱的一颗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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