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把嫂子原话搬了出来。
“咱嫂子这句话说的很对,但是用到这里不合适,咱们是在炕上,可不是在庄稼地里。”
林一凡抚摸着光滑细腻的俏脸,盯着手足无措的媳妇,居然产生了一种狩猎的感觉。
“道理是一样的。”
秦淮茹双手平放在身体两侧,闭上眼睛的睫毛不停地闪动着。
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有点因好奇而期待。
还有点因陌生而恐慌。
“我知道,不用害怕,我会像以前一样心疼你的。”
……
不知哪里钻出来的野猫,偷偷地蹭到四人身旁。
一点声音都没有。
“还没有结束吗?”
被挤到最外层的许大茂没有耐心地问道。
“马上就结束。”
林一凡呼哧呼哧地回道。
吓得刘光齐一激灵。
林一凡听到许大茂说话了?
“喵……”
野猫莫名其妙地发出了声音。
草!
吓得四个人差点原地跳起来。
听个墙根把命吓掉半条。
“你总是这么说,我都不敢相信了。”
秦淮茹捂着嘴巴说道。
原来是屋里两个人在对话。
刘光齐重新把耳朵贴上去。
阎解成一屁股坐在地上,实在蹲不动了。
第一次听墙根听得腿脚发麻的。
许大茂打了个哈欠,困意涌了上来。
其实听墙根最有意思的不是过程,而是听完之后的添油加醋。
运气好的,从头听到尾也就十来分钟的事情。
运气差点的,刚听出点味来就完事了。
所以,最精彩的部分往往是听墙根人的幻想和加工。
如果能听见喊元音字母的,就会大胆猜测作案工具的尺寸。
这种情况下,听墙根的人自己脑补画面就可以了,第二天一般不会乱说。
容易自愧不如而自卑。
如果从始至终听见的都是鼻音字母的,就会取笑人家短小无为不中用。
看吧,第二天,满院子的人就能都知道这件事情。
看见不中用的人只会在背后指指点点,却不会当面揭穿或开玩笑。
因为容易擦枪走火,发生肢体冲突。
毕竟男人嘛,都是要面子的。
贾雨生就是最鲜活的例子。
所以,半辈子了,都被贾张氏拿捏地死死的。
如果哪一天大院里的人听见贾家吵架。
不用打听,肯定会猜测是因为夫妻关系不和谐,贾张氏得不到满足,故意找茬呢。
“你们听吧,我要回去睡觉了。”
许大茂低声说道。
其余三个人正听得起劲,没有人搭理他。
许大茂起身大摇大摆地向中院走去。
刚进中院,就听见贾东旭屋子里传出来惊心动魄的声音。
姥姥的,东旭家这么精彩!
许大茂立刻来了精神。
他本来还想着喊那三个人一起来听,想起来自己走的时候和他们打招呼,没一个人搭理自己。
便一个人蹲到了窗户下边。
“贾东旭,你他妈是下死手对不对!”
东旭媳妇大嗓门子喊道。
“你以我贾家是好欺负的,既然嫁到了贾家,就收起你的小姐脾气!”
贾东旭吼道。
“好,让你瞧瞧老娘的厉害!”
东旭媳妇说完,跳到床上,用脚胡乱地踢打着站在地上的贾东旭,床板发出了吱吱呀呀剧烈晃动的声音。
许大茂搓了搓手心,出汗了。
跟着刘光齐他们听了几次墙根,这一次是最刺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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