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胃口大开,端起碗呼噜呼噜地喝起胡辣汤,眼神从碗的上方盯着远去的何大清。

装什么假正经。

到了炕上还不是一样让老娘收拾的服服贴贴。

……

对于贾东旭来说,中秋节的到来仿佛就是一眨眼的事情。

本来东旭大婚,贾家要添丁加口,是好事。

但是,贾雨生和贾张氏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贾张氏发现从军管会回来之后,那方面的需求特别大,每天晚上都要缠着贾雨生交流一番。

贾雨生本来身子骨就不是很强悍,面对咄咄逼人贾张氏,他一脸无奈。

本来作为人夫,当尽人夫之责。

可是,人到中年难免有诸多力不从心。

再说,都老夫老妻,太了解,哪里还有年轻时的激情似火。

贾雨生近几日都顶着黑眼圈,大院里的人都提醒他要注意身体。

贾张氏除了对贾雨生不满,对易中海更是有很大意见。

现在她才搞明白,易中海和刘海中那晚为什么押着自己到军管会。

说白了,都是为了那镜中花、水中月的管事大爷身份。

男人呀,对权势的向往是永远炽热的。

对女人的眷恋才是一时的兴起。

妈的,以后要是再让你碰老娘的肚皮,我就是猪生的。

白天,贾张氏每次遇到易中海都咬着后牙槽,在心里暗暗发誓。

晚上,看着贾雨生的苦逼,突然觉得易中海还是有可取之处的。

昨天晚上,贾雨生索性住在了厂里。

找人带话给贾张氏,说是钢铁厂忙需要加班,晚上就不回家了。

呸!

贾张氏心里跟明镜似的。

都是在娄氏钢铁厂,易中海早早就下班了,何大清早早就回来了,就他妈你贾雨生忙。

明天就是中秋节了。

贾东旭这两天都没有和贾张氏说话,一点也没有要做新郎官的喜悦。

傍晚时分,贾张氏就留意着大院里的动静。

她发现,这两天每天晚上,傻柱都要往前院跑,后来才发现是找林一凡去了。

要玩到很晚才回去。

今天也不例外,傻柱吃完饭,溜溜达达地就出了中院。

贾张氏瞅准时机,冲向何大清家。

“大清啊,今天真是麻烦你了,到集上买这么多东西,明天就要摆喜宴,还得麻烦你。”

喜宴是由何大清掌勺,傻柱打下手。

这两年大院里谁家有事情,都是请何家父子帮忙。

“先吃颗喜糖吧?”

贾张氏撕掉糖纸,乐呵呵地把剥光了糖纸的糖块塞向何大清的嘴里。

容不得何大清犹豫,糖块硬生生被塞进了嘴里。

“大清,其实,有一个问题我一直很好奇,不知道方不方便问?”

贾张氏略显害羞的低头问道。

还真别说,四十岁出头的贾张氏安静下来,装装嫩,白白净净的,还真有点馋人。

何大清顺着衣领看过去,脖梗下边白花花的还挺稀罕人。

“都是街坊邻居的,你问。”

自从傻柱他妈去世后,何大清也没有苦了自己。

想的时候,就到外边花钱找乐子,自从遇见了白寡妇后,找乐子的方式才发生了变化。

大院里的娘们,他还从来没有打过谁的主意。

此刻,他突然意识到可能自己错了。

“我听说,听说,你年轻的时候有个绰号,叫作何七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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