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婉甫一回到皇宫,刚踏入宫门,便察觉到氛围诡谲异常。
平素那些趋炎附势、谄媚奉承的宫女太监们,今日却似躲避瘟神般避开她,窃窃私语之声此起彼伏。
“听闻皇后娘娘在清心寺……啧啧啧……”“可不是嘛,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能有何好事……”楚婉黛眉微蹙,一腔怒火于胸中汹涌翻腾。
此分明乃有人蓄意散播谣言!
她冷冷扫视那些嚼舌根的宫人,吓得他们当即噤声,作鸟兽散。
清心寺?
孤男寡女?
呵,这莫须有的罪名,安插得可真是恰到好处!
她径直迈向张侧妃的宫殿,尚未进门,便听闻内里莺声燕语。
“皇后娘娘此次怕是难以收场了,皇上震怒,恐怕……”“活该!谁让她平素嚣张跋扈,这下遭报应了吧!”楚婉猛地推开门,张侧妃正与几位妃嫔品茶谈笑,见她进来,笑容瞬间僵住。
“张侧妃,”楚婉语气冷若冰霜,“我有些事欲请教于你。”
张侧妃故作惊诧:“皇后娘娘有何训示?”
楚婉亦不赘言,径直将那枚刻着“澜”字的玉佩掷于桌上:“此玉佩,你应当识得吧?”
张侧妃面色骤变,眼神闪烁不定:“这……这乃皇上之玉佩,臣妾自然知晓。”
“是吗?那此玉佩缘何会现于清心寺之密室中?与你口中所谓之‘孤男寡女’又有何关联?”楚婉步步紧逼,目光灼灼。
张侧妃强作镇定:“皇后娘娘此乃何意?臣妾不明。”
楚婉冷笑一声,将先前收集之证据逐一陈列于桌,自张侧妃与前朝余孽之书信往来,至其安排人于清心寺散播谣言之证词,桩桩件件,无可抵赖。
“张侧妃,你尚有何言?”楚婉之声仿若寒冰,冻得张侧妃浑身颤栗。
张侧妃面色惨白,仍欲狡辩,却被楚婉截断:“休要再装,你所行那些腌臜之事,我皆了如指掌!”
她一把攫住张侧妃之手腕,力道大得惊人,“究竟是谁指使你这般行事?”
张侧妃咬紧牙关,不肯吐露半字。
楚婉眼神一厉,手上力道加重,张侧妃疼得面容扭曲,终是……
“是……”
“是……刘公公!”张侧妃颤抖着道出此名。
楚婉心中一惊,刘公公?
皇上身旁最为信任之太监总管?
此怎有可能?
但她面上不露声色,继续追问:“他缘何要陷害于我?”
张侧妃哭嚎着道:“他言……言只要我助你……助你声名狼藉,他便能助我……助我登上后位!”
楚婉冷笑,这刘公公好大的胆子!
竟敢于后宫弄权,干涉朝政!
她将所有证据串联一处,终是明了一切。
刘公公非是单纯贪图权柄,其暗中勾结前朝余孽,妄图颠覆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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