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母亲异常冷静,她轻声询问我该如何是好。

我气定神闲地说道:“大不了就不干了,难道还能被饿死不成?”

然而,母亲却忧心忡忡地告诉我,无论干不干,都要面临50 倍的巨额罚款,这简直就是天文数字,我们根本无力承担。

我听后大跳起来,骂到:“50 万金币!王八蛋们这么黑心啊?”

母亲宽慰道:“别怕,孩子,我会一直陪伴着你的。”

我暗自思忖,其实我并非害怕,而是担心无法完成原主赋予我的伟大使命——实现天下大公,那也是我心中的理想。

我故作镇定地说道:“没事的,既然司法部门已经介入,或许还有转机吧。”

曾经的原主,善良得如同春日暖阳,胆小得恰似受惊的兔子,害羞得宛如含苞待放的花朵,做事更是认真到了极致,可谓是一丝不苟。

他从未与女孩子有过接触,心中充满了恐惧。妹妹则天天戏弄他,而以前的我也不苟言笑,母亲凝视着我,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

我心中暗惊:“难道她看出了什么端倪?”母亲的心细如发,这一点倒是让我有些意外。

不过,好在我也是个老实本分的人,和原主相差无几。

街坊邻居们纷至沓来,那些受过我恩惠的人,也都接踵而至,甚至还有外地人。

我心中感叹:“队伍如此庞大,真是令人震撼!”突然间,我感觉丹田处涌起一股暖流,如汹涌的波涛一般,“彭”的一声巨响,随后又恢复了平静。

不过,那阴阳鱼却变得更加灵动了,仿佛在翩翩起舞。

我吃了点饭,就带着队伍去司法部门了,人太多,不让进去那么多,我就找了一些有文化的人进去,为啥,就是为了直播。

没办法,这些人没一个是关系很硬的人,只能直播让更多的人知道,

进去后,开始申我,问我知不知罪,我说:“没罪,我只是无证行医,不是违法行医,法要顺民意,才可长久。”

“还是那个问题,如果你女儿在外面路上生病垂危,我能治,你说,我治还是不治,治,违了你的法,不治,你女儿死。”

“何为医,司法长不说话,我继续说,医,大医可以医国,小医可以医人,你说这个世界会出错吗,世界出错了,这个世界的天道医不医,难道放任不管吗,让这个世界烂透。”

“握草。”

司法长大怒了,说世界烂透,在这里可是大逆啊。

我嘞个乖乖,这世界的老大简直就是个独裁者啊,自己说啥都是对的,错了也是对的,难不成会被砍头?公堂上鸦雀无声,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我的天呐,要出人命了!我赶忙说道:“哈哈,别那么紧张嘛,这只是个比喻,是假设,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啦!大王您英明神武,风流倜傥,治国安邦,盖世无双,简直就是天才与美貌的完美结合。”

我搜肠刮肚说了一堆阿谀奉承的话。最后实在想不出词了,不会因为我说了句假设的话就要杀头吧!

沉默了一会儿,司法长说道:“不管你把天说得塌陷,地说得沦陷,你目无法纪,就是有罪。虽然法不责众,有这么多人替你求情,你也说这是民意,但是你殴打执法人员,这罪行你是无法抵赖的吧。”

我去,我失声叫道:“我都快被打死了,好不好!丹田都被打得七零八落,碎成了一地残渣。其实那家伙也伤得不轻,蛋蛋都碎成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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