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宝贝？”
“值得师兄，如此破费。”
西王母凤眼一眯，语气带着些许玩味，也未说借还是不借。
其实洪荒借宝还挺常见的，不过大多都发生在弟子，侍立童子或者至交好友之间。
不过，李纯阳和西王母可没什么特殊关系。
虽然待人和善，但西王母也不是像红云老祖一样的烂好人。
送东王公几颗蟠桃只是无关紧要的小事，反正只要蟠桃树还在，蟠桃就会一直有。
但是西方素色云界旗可护身之宝，不容有失。
也就是看在李纯阳拿出的这几颗人参果的面子上，西王母这才能忍住不直接动手。
不对，要不是这几颗人参果，李纯阳现在都没有机会，再坐在瑶池旁。
面对西王母的询问，李纯阳虽然很想直接回答是鸿蒙紫气，装上一波。
但是此事还是不宜张扬。
没看见红云老祖刚一出紫霄宫就被人给堵了嘛。
虽然也有欠鲲鹏因果的因素，但最直接的原因还是因为鸿蒙紫气。
否则鲲鹏就算行动力再爆棚，也拿不出多少东西，请那几位狠人出手。
在脑海里幻想了一下，自己取得鸿蒙紫气的消息被暴露了出去，紧接着就被一大堆狠人堵上门的场景。
李纯阳狠狠打了一个了冷颤。
不行，这个消息绝对不能走漏。
擦了一把被吓出的冷汗，李纯阳对着西王母，嘿嘿一笑，试图略过这件事。
“哼！既然师兄不愿说，那么师妹也不强求。”
见到李纯阳不说，西王母冷哼一声，表情略微不悦。
“只不过这旗乃道祖所赐，师妹也不敢乱借他人所用。”
“毕竟也不知道师兄所要寻找的到底是何宝贝，居然还需拉下脸色来问师妹借旗一用。”
“不是师兄不说，只不过事关重大，此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见到西王母有些生气，李纯阳解释道。
“哦，师兄这么一说，倒是勾起我的好奇心了。”
西王母眉毛一挑，激将道。
“师兄不妨说出来看看，师妹保证不告诉其他人。”
“并且真的如实在所说事关重大，师妹也一定会助师兄一臂之力。”
这是相当于直言，如果李纯阳给的答案能让西王母满意，那么就同意将西方素色云界旗借给他。
“师妹，能保证不告诉其他人？”
“我保证不告诉其他人。”
“那就好！”
李纯阳一拍手掌，对着西王母大手一挥。
“那么师妹，立誓吧。”
“……”
西王母瞪着一双凤眼，狠狠地刮了李纯阳一眼。
李纯阳表情不变，一副你都能保证顺不告诉其他人，那么立个誓也无所谓的样子。
也只有西王母立誓，李纯阳才能放心地将此事告诉她。
面对明显表示不信任自己的李纯阳，西王母沉默了几秒，考虑要不要现在就将这货打出去。
有这么瞧不起人的嘛！
素手开开合合几回，西王母的好奇心终究还是战胜了直接将李纯阳打出去的冲动。
深深的看了李纯阳一眼，西王母决定要是李纯阳的答案不能够让自己满意，那么今天这个旗就不是借了，而是一定要插在李纯阳的坟头上。
“我以大道为誓，无论接下来东王公说什么，都不会以任何方法，传于他人知晓。”
“这下，东王公可以说了吧？”
无视了西王母语气中带着的杀意，李纯阳摇摇头。
“不够，还要加上一句绝不和我争抢。”
“……”
“……我发誓，绝不和东王公争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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