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心急如焚,一路快马加鞭,终于赶到了太子府门前。
他匆忙下马,三步并作两步地冲进了府邸。
然而,眼前所见却让他的心瞬间揪成一团。
只见整个太子府冷冷清清、杂草丛生,一派荒凉景象。
皇上走进屋内,发现太子竟躺在冰冷的地上,身下只简单地铺了一床崭新的被子。
环顾四周,这座所谓的“房子”甚至连屋顶都没有,门窗更是不见踪影,如此环境与躺在野外几乎毫无差别。
太子听到动静,缓缓转过头来,当他看到是皇上来了,泪水顿时像决堤的洪水一般,一对一对地滚落下来。
他声音颤抖地喊道:“父皇,您可算来了,您一定要替儿臣报仇啊!
如今儿臣已残废,再也无法在父皇身边尽孝了。
儿臣从此以后就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废人啦……”
皇上连忙上前几步,蹲下身来,轻轻握住太子的手,安慰道:“儿啊,莫要悲伤过度,先好生养伤才是。
父皇向你保证,定会查明此事背后的真正凶手,为你讨回公道,必将那恶徒千刀万剐,以解我儿心头之恨!”
谁知太子听后,咬牙切齿地说道:“父皇,儿臣怀疑,此次加害于我的正是李春娟那个贱人!”
然而这次,皇上却并未相信太子所言,他皱起眉头,沉声道:“翟儿,休要再胡言乱语。
李春娟此刻仍被关押在大牢之中,朕对此事一清二楚。
你且安心养伤,莫要胡思乱想。”
在你丢失物品的那个夜晚,白日里,你竟将李春娟关押在了大牢之中,并对其施以严刑逼供。
整整一天时间,这个小小的孩子,都在经受你的审讯折磨。
想想看,如此年幼的孩子,怎么可能在经历了这般恐怖的白昼之后,还有精力和胆量,在夜晚潜入你的府邸行窃呢?
而且竟然还能把你伤害到这种程度!
再者说,那大牢可是有父皇特意安排的侍卫,严密看守着呢。
一直以来,他们都坚守在那里,别说是一个普通的孩童了,就算是身怀绝世武功的高手,恐怕也是难以逃出那座大牢的。
如今皇城之内丢失了如此众多的贵重物品,朕作为这一国之君,如果仅仅抓一个孩子来充当替罪羊,岂不是会让人笑话?
难道你真以为父皇是那种不分青红皂白、随意冤枉他人之人吗?
即便那李春娟确实有些嚣张跋扈,但说到底她也不过是个孩子罢了。
只需略微施加一些惩罚,让她从中吸取教训便足矣。
你身为成年人,何必与一个孩子斤斤计较呢?
接着喊来刘公公,刘公公,你给太子安排一下,给他安排一个宅院,让太子好好养伤。
刘公公赶忙跪下行礼,皇上,老奴这就去安排。
刘公公离开了,皇上这才对着太子说,太子你好好养伤,不要胡思乱想。
朕还得回去批阅奏折,等过些日子得空了,朕再来看你。
太子躺在地上,对,皇上说道,儿臣恭送父皇!
说完急匆匆的走了,皇上坐上轿辇也回了皇宫。
回到宫里,就把李春娟的事忘到了一边,可怜李春娟还待在大牢里。
一晃十多天过去了,李春娟还在大牢里面。
但是大牢里面的饭她可吃不惯,总是在别人睡觉的时候,偷偷的从空间里拿吃的。
李春娇就没那么幸运了,牢房里面的窝头,它可吃不惯,可不吃还饿,每一次也只吃半个窝头,眼看着她一日比一日的瘦。
李庆祥根本就不敢去皇上那求情,因为这些日子,还没找到那个盗贼。
皇上的脾气越来越大,每日总有那发不完的脾气,这几日已经罢免了几个小官,而且还挨了板子。
所有朝臣,文武百官,每日上朝都是小心翼翼的,很怕哪一句,招惹到了皇上。
就这十多日里,李庆贺一家,风尘仆仆的来到了皇城。
他们风餐露宿一刻也不敢停歇,十多日的路程,硬是七八日就到了。
来到御史府,赶忙在杜梅安排的客院里,洗漱好后,就来到前院厅堂里。
当李庆贺向李庆祥打听起李春娟的具体状况时。
只见李庆祥不紧不慢地说道:“堂哥莫要心急,我家那宝贝闺女娇儿如今也身陷大牢之中呢。
不过您放心,这俩孩子,在大牢里头并无生命危险。
只是这段时间呐,可真是多事之秋!
先是北兴国三公主,的丰厚嫁妆被洗劫一空。
太子府后来也被盗了,而且还把太子伤了。
当下官府正全力侦办此案,但至今仍未寻得半点有用的线索。
为此啊,皇上整日龙颜大怒,雷霆万钧。
我哪敢在这个节骨眼上。去招惹皇上啊!
万一不小心碰了霉头,那后果可是不堪设想。
所以嘛,也就只好先委屈这两个孩子,在大牢里再多待些时日了。”
话说李庆贺一家人,在李庆祥盛情款待之下,享用过丰盛的饭菜之后。
次日清晨,李庆贺便独自一人,在皇城之内闲逛起来。
毕竟一直寄居于李庆祥家中也不是长久之计,思着总得购置一处,属于自家的小院才好。
奈何囊中羞涩,那些宽敞大气的院落,实在是无力承担。
能买下一座规模稍小些的院子,只要能够容纳他们一家几口人安身立命就足矣。
正当李庆贺满心焦虑、四处寻觅合适房源之际,突然之间,冬虫和夏草如同神兵天降一般,出现在他眼前。
李庆贺见到这两人到来,原本悬着的心瞬间踏实了不少。
原来,李春娟在被抓走之前,特意留给她们两张共计五千两银子的银票。
并嘱咐她们,在迫不得已的关键时刻,方可取出使用。
有了银票,也不必忧愁,买院子没有钱了。
李庆贺经过一番寻觅后,终于在皇城那相对而言不算太热闹繁荣的区域,购置下了一座小院。
这座院子面积着实不大,仅仅只有前后两进而已,但价格却相当实惠,总共花费不过五百两银子罢了。
之所以如此便宜,主要原因在于其地理位置过于偏僻,那些名门望族,自然看不上这样的地方,而家境贫寒之人,又根本无力承担这笔购房费用。
而且,如果李庆贺出手阔绰地花费过多银钱买下更好的院落,恐怕会引起朝中某些官员的注意与猜忌。
原本冬虫和夏草已经准备好的银票打,算用来帮忙支付房款,但最终并未派上用场。
李庆贺毫不犹豫地将银票还给了她们,并表示自己能够轻松应付,这次购房开销。
待到完成房产交易的次日,他便去向兄长李庆祥说明了情况。随后不久,他们一家老小,便欢欢喜喜地搬离了御史府邸。
然而,冬虫和夏草并没有跟随一同搬迁,依旧留在御史府上。
她们心里想着,要打听自家小姐的相关消息,还是居住在御史府内更为便捷有利。
与此同时,大牢之中也是风波不断、不得安宁。
李春娟和李春娇姐妹俩竟然被调换了牢房,如今被关押在了一处,与众多死刑犯共处一室之所。
这里面的女囚皆是些穷凶极恶之辈,其中不乏面容狰狞、脸上带有可怖刀疤之人。
这些人当中,有些是丧尽天良的人口贩子,还有一部分则是犯下杀人重罪的凶恶之徒。
这些女人们一瞧见走进来两个肌肤白皙、娇嫩欲滴的孩子,那贪婪而邪恶的目光,瞬间就锁定在了她们身上。
然后便毫不留情地,开始欺负起这两个可怜的孩子来。
李春娟可不是那种任人随意欺凌的主儿!
然而,这大牢之中到处都布满了皇上和太子的眼线,如果公然与这些恶妇们发生冲突并大打出手。
恐怕很快就会传到皇上和太子的耳中,到时候自己和妹妹必然会吃不了兜着走。
所以尽管心中怒火燃烧,她也只能强忍着愤怒,暂时选择忍气吞声。
整整一个白天,那些可恶的女人们,不停地指使着她和堂妹李春娇忙前忙后。
一会儿要她们给自己捶背揉肩,稍不如意就是一顿臭骂;
一会儿又让她们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翩翩起舞,以供这群无聊的家伙观赏取乐。
如果稍有不从,迎接她们姐妹俩的便是无情的棍棒抽打。
就这样,姐妹二人被这帮恶人折腾了一整天,早已精疲力竭。
终于,当夜幕降临,这些恶妇们也玩够闹够了,一个个累得像死狗一样,随便找了个相对舒适的地方,便躺下来呼呼大睡起来。
相比之下,李春娇来到这个鬼地方之后,变得异常乖巧听话,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招来一顿毒打。
平日里那个在外头趾高气昂、不可一世的小姑娘,此刻完全没了脾气,紧紧依偎在堂姐李春娟身旁,对她充满了依赖。
到了万籁俱寂的半夜时分,李春娟偷偷摸摸地行动了起来。
她小心翼翼地靠近那几个熟睡中的人,手中拿着一种特殊调制的毒药。
这种毒药毒性并不强烈,但足以让接触者感到不适。
只见她轻轻挥洒着粉末状的毒药,确保每一个目标人物都能沾上一点。
没过多久,药效便开始发作了。
那些被下毒的人先是感觉浑身刺痛难耐,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皮肤上爬行一般。
紧接着,他们的身上逐渐泛起了红点,密密麻麻的,看起来十分吓人,就如同染上了某种可怕的传染病似的。
完成投毒之后,李春娟像一只敏捷的猫一样,悄无声息地溜回到自己原先躺着的地方,闭上眼睛佯装继续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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