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尘鸣进入山洞后光线已经很暗了,没有点灯,但是洞内的东西乱七八糟的扔的到处都是,一股不详预感便周尘鸣大喊:“师父!你在哪?别吓我!”

周尘鸣摸索着找到火石,点亮油灯,石洞里顿时亮堂起来。周尘鸣这时发现远处的师父瘫坐在地,低垂着脑袋,背靠在石壁之这才没有倒下去。

周尘鸣快步来到师父面前,用手一摸,身体尚有余温,但是已经没有了呼吸和脉搏。

“师父!你在练功对吗?你在考验徒儿?快点醒来,你看我带谁来了!师父…”

无论周尘鸣怎么呼喊,师父都没有一点反应!悲痛欲绝的周尘鸣忍着悲伤开始察看师父的身体,周身衣服完整无损,外表也没有明显的皮外伤。绝不会是自然死亡,自己离开时,师父还好好的!怎么会这样呢?

就在这时,不等周尘鸣去接的肖业天自己已经爬上了山洞,一进山洞就慌慌张张地道:“怎么回事?他是谁?”

周尘鸣低沉地道:“他是我师父!可是他老人家已经…”

肖业天大吼道:“不可能!你不要骗我!我看看!你说是不是刚才那伙人干的?”

周尘鸣摇了摇头,道:“不清楚!没有外伤!所以不能认定就是外人所伤!”

肖业天已经哭了起来,冲周尘鸣道:“那你就检查一下,是否是受了内伤!或者是被逼…这不可能。”

周尘鸣听罢,上前放平恩师的身体,解开衣服仔细地察看,胸前依然没有外伤,更没有手掌印记等。周尘鸣困惑极了,怎么会这样呢?

继续向下检查,猛地发现丹田处凹陷下去了,自毁丹田!什么人能逼着师父自毁丹田而亡呢?

肖业天见周尘鸣愣在那里,便追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周尘鸣摇了摇头,道:“没有问题!大慨率是师父早年受过伤,现在衰竭而死!这纯属是个意外!肖兄弟节哀顺变吧!”

肖业天没有怀疑周尘鸣的话,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啊!上天为什么这样对我!爹!你也太狠心了!到死都不肯再见我一面!爹…娘亲早已经原谅你了!爹…”

肖业天哭的稀里哗啦地,声泪俱下,周尘鸣却不敢陪着一起哭,他还要找衣服,既然师父已经离世,走也要走的体面一点。

周尘鸣找出几件师父平时看惜喜欢的衣服,帮师父换上,又帮师父净了面,修了指甲。

虽然是周尘鸣第一次直面亲近的人死亡,但他一点也不感觉害怕,仿佛这一刻师父睡觉一样,陪在自己身边,就是不想说话。

周尘鸣走时给师父留的酒,大多还在角落里,周尘鸣帮师父整理完,又忙着将零乱的山洞收拾了一遍。

周尘鸣暗自琢磨:这伙人到底要干什么?逼死师父!还乱翻东西!到底在找什么?平日里也没有听师父说有特别珍贵的东西呀!

周尘鸣和肖业天将师父架到石床之上,又在床前摆了一个小桌,桌上特意倒了两碗师父生前爱喝的猴儿酒!

这时周尘鸣忽然注意到平日里师父喜欢的一个酒葫芦怎么不见了,平常都挂在石壁之上。也没过师父用它打过酒,但里面总是沉甸甸的。

周尘鸣便四处找寻,猛一低头,发现在石床内侧石匣之中,那个酒葫芦正安放在其角落,还用一些杂物盖住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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