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广将密信捏在掌心,恶狠狠的说道:“金瓜武士何在,将他们统统金瓜击顶!”

“陛下,陛下……”

宫人慌忙跪在地上,不断叩首。

只是金瓜武士只听从杨广的命令,既说要杀,便无活路。

金瓜重重敲击在宫人头上,转眼间这些人便没了生息。

“大军拔营,迅速西进,我要吐谷浑的人全都死,将慕容皇室中人五马分尸!”

杨广看向关陇,山东的随军世家之人。

明明知道消息是他们传递的,却没有实质性的证据。

这些人更是抱团在一起,他只能默默把这笔账记下。

最后,把心中所有的愤怒,全都发到敌人的身上。

“天宝将军!”

杨广深知慕容伏允对隋人的痛恨,若是让其知晓武信真在境内,定然派遣多路人马对武信穷追猛打。

说到底,武信也不过是两千人,还是在敌国,他都为武信的处境捏一把汗。

“臣在!”

宇文成都听从父亲说起过武信的计划,从杨广如此愤怒的表现来看,他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

“命你率领五千精锐骑兵,就算拼死,也要杀入到吐谷浑内部!”

“诺!”

宇文成都领了命,没有丝毫犹豫,转身便往外走。

宇文化及后一步赶来,见儿子脚步如此之快,问道:“成都,陛下让你做什么?”

“深入吐谷浑。”

宇文化及看着大帐外惨死的宫人,立刻便想到了些什么,他小声询问道:“是因为武信对吗?”

见儿子不吱声,那就是了!

“听着,此行你要放缓速度……”

话还未说完,宇文成都已经踏步离开。

父亲的命令,他不会再盲目的遵从。

武信,是他为数不多的好友,更是在百国猛士中守住大隋尊严的人。

即便他与武信为敌,像这种时候也不会落井下石!

“随我出发!”

宇文成都带着五千精骑,火速脱离隋军大营。

一个时辰后,隋军主力开始往西行进。

杨广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刻飞到吐谷浑的边境。

只要吐谷浑人听说隋军将至,定然不会把注意力放到武信身上。

“陛下,浩门河渡桥年久失修,前军行进之时轰然倒塌,我军无法渡河。”

前头的人骑马赶来,将消息传递。

“朝散大夫黄亘,你率人前去修建,一日之内若无法搭建好,你们,就不必回来见朕了。”

杨广心中焦急万分,脸色阴沉得吓人。

他双手紧握,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缓解内心的焦虑。

好在是先前让宇文成都早一步渡河,五千人入得吐谷浑境内,不至于让武信孤立无援。

一日时间过去,杨广带着人前来检视。

结果,桥仍然没有修好!

“来人,将朝散大夫黄亘,一众监工之人,全部拉下去斩了!”

说完,杨广有些后悔了。

他这是因为愤怒,焦急在牵连他人,武信说他是千古一帝。

而千古一帝,是这般的残暴吗?

“陛下,此次修桥困难无比,并非是我等懈怠。”

“若陛下要问责,便斩去臣的头颅,莫要牵连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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