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被问得一愣，从方框里飘上去，“难道您看不到嘛？”
它生成大片粒子，那些光粒落到无底方框中心，被无形的东西吸附，聚合出一个方形，里面画着几个印章般的字符。
“小五一扫就能看到这个名字。”系统眨着无辜的豆豆眼。
莫晗比它还无辜，她落到那个与其说是名字，不如说是图纹的方块上，“我不仅看不到，还看不懂。”
系统噢一声，“五明白了，”它分出一块拼图板，“估计是要转字符，您戴上这个再看。”
“估计？”莫晗嘴角抽搐，“你是真不靠谱啊。”
她接过那块板子盖在眼前，视野所见瞬间发生了变化。
原本空荡荡的空间变成了符号和折线的天下，到处充斥着变换的数字，原本悬浮的方框也并不是真正的悬浮，而是长在线段结成的网络内，像一个巨大的茧子，幻动的数字是它的心脏，在某种固有的秩序下一缩一胀。
莫晗举着拼图板原地转了一圈，发现系统不见了，“你去哪里了？”
“我就是这里的一切呀，”系统的声音传来，“集中精神，你会看清楚那三个字的。”
闻言，莫晗没在管失踪的方统，关注放在那个方茧上。
起初变化小到可以忽略不计，渐渐地，独立游离的字符段如受到感召般逐渐凝聚，很快聚拢成一个图章，随着专注度的提升，一个名字慢慢浮现出来。
“周梓符”
莫晗放下板子，视野又恢复了原本的模样。
“怎么样？”系统拿回自己的板子安上，“你看到我的世界了吧？”
“嗯，”莫晗点头，“真神奇，我们世界差异也太大了。”
第一个问题解决了，没等她问，系统苦恼道：“至于为什么周梓符还能留下来，五也想不通，她一能级低，二没有底色，三不出众，为什么她能和你建联，见不到人也能保留在空间里，五是真的想不通啊。”
“不急，等样本多了我们再来分析，”能解决一半问题也不错，莫晗见好就收，“我觉得你可以买个好用的交通工具。”
不知道是不是挖到人口密集区的缘故，地下的气味越来越难以忍受，她感应了一下地面情况，找了个偏僻的位置，操控出藤破开地表，钻了上去。
出去后第一时间躺在地上休养生息。烛叶是进口道具，用久了很耗能。
莫晗从耳钉里摸出一瓶纯爱溶液两三口喝完，感觉还是非常空虚，她坐起身摸了摸肚子，咂了咂嘴，终于知道哪里寂寞了。
系统翻白眼，“还不是馋。”
“让你给我买个好用的交通工具。”
想吃东西是不错，但她分得清轻重缓急，漏网之鱼没解决，晚餐先往旁边靠。
想到里象罩着她的男主，莫晗有了模板，“我想要酷炫的翅膀，能横飞竖飞倒飞翻飞的那种。”
“科学文明世界，禁止滥用魔法，”系统想省钱，“给你买个脚蹬车还可以。”
“脚蹬车？”莫晗想起娜娜载她的路上，见过许多轻便的单车，“是齐圣泫那种吗？”
“差不多，二形态是两轮单车，很适合你这样的年纪。”和身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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