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君麒一拍脑袋,懊恼道:“朕都忙糊涂了,还好有你提醒,要是让皇后知道朕忘了她生辰,怕是要伤她心了!”

“等会儿朕让寻安直接带你去匠所去挑人,记得别让你皇嫂知道朕忘了她生辰这事!”

祁悦:“皇兄放心,只是……”

“嗯?”祁君麒还以为祁悦又要敲他私库里的好东西,有些防备的看着她。

祁悦:“皇兄,咱们的国师大人今年贵庚?可有婚配?可有心上人?”

祁君麒惊讶,随后微微皱眉:“皇妹方才是见到国师了?”

祁悦点点头:“方才在御花园见到了,想不到国师大人竟是如此天人之姿。”

祁君麒略微严肃道:“皇妹,不管你喜欢慕容鹤唳,还是喜欢少司晏,亦或是顾卿煜都可以,唯独国师你不可轻易招惹亵渎。”

祁悦:“可是皇兄……我已经招惹了,还把人调戏了一通……”

只不过调戏的有些失败而已。

祁君麒想过她胆大妄为,但没想过她这样胆大包天,他指着她都不知该说些啥好。

祁悦安慰祁君麒:“皇兄放心,国师若是不愿意,我也不会强迫于他的,这种事向来讲究一个你情我愿。”

祁君麒可不信她的鬼话,他毕竟是见识过衣白的身手的,直接拆穿她道:“你是根本强迫不了吧。”

我不要面子的吗?

祁悦咬牙道:“皇兄,我会让国师心甘情愿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的!”

话刚说完。

门外响起了寻安的声音:“国师大人进谏——”

祁悦:?!!

祁君麒憋着笑,咳了一声:“宣。”

祁悦有些尴尬,也不知道刚才的话有没有被衣白听到。

衣白进到御书房内,对着祁君麒和祁悦虚行一礼:“见过陛下,见过长公主。”

祁君麒:“国师请起。”

祁悦笑着点点头,坐到椅子上一边喝着茶一边观察着衣白。

见他神色如常,想来应该没有听到她方才的豪言壮语。

祁悦:“皇兄,你既然和国师有要事相商,那我先跟寻安去挑工匠了。”

祁君麒点头,祁悦出了御书房,便带着荷香随寻安走了。

待屋内仅剩他们二人后,祁君麒才开口:“国师,十八年前老国师曾卜算过,大懿朝二十年后曾有一劫,此劫唯有公主才能化解,如今离二十年仅剩两年之期。”

“不知国师能否算出,此劫的源头是否是那黎国质子——慕容鹤唳?”

衣白:“是也不是,贫道出关前已替陛下算过,长公主天魂已归位,只要有长公主在,此劫可解。”

“只要陛下不去多加干预即可,另外就是要好生护好长公主,公主在大懿朝安,公主亡大懿朝亡。”

祁君麒按了按眉心,虽然派了冷月保护祁悦,但如今听完衣白的卦言,他心头的不安不减反增。

他犹豫再三,还是将心中的决策讲了出来。

祁君麒朝衣白欲行跪行之礼,衣白似早有预料般,他将人牢牢托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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