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花一听说要叫儿子张文建下来就怂了。

关心儿子是一个原因,另外的原因是担心儿子丢面子生气。

别看陆大花在外面以蛮横出名,但是在家里很怕丈夫和儿子。

丈夫张卫国爱喝酒,一喝醉就喜欢打陆大花,而且是往死里打的那种。

儿子张文建是陆大花的门面和骄傲,对他又爱又宠,宠到有些怕他。

陆大花知道儿子有文化,又是在城里读书见过世面的,认为他在洞房花烛夜玩得开一些也有可能,况且她确实看到床上沾有“血迹”的白床单。

她决定等儿子醒过来再旁敲侧击地细问。

如果真像郑辛雅所说的,那就放她一马。

如果是对方用了什么下作手段“糟蹋”自己的儿子,她绝对不会放过这个狐狸精!

陆大花清了清嗓子,声音十分清脆。

“行,我一定跟建儿问清楚昨晚发生什么事情,到时候我跟你旧账新账一起算。”

郑辛雅回答得干脆:“随便,只要你觉得不害臊就行!”

刚刚打架吃了亏,又见郑辛雅的态度是前所未有的强硬,什么话都敢说,陆大花竟然有些不敢与她进行正面冲突了。

她拉了一个凳子坐下,一条腿搭在另外一条大腿上,有节奏地抖动。

“郑辛雅,像你这样学历低、没教养,家世又不怎么样的人能嫁给我儿子是前世修来的福气,你可不要不识好歹。”

“我儿子相貌好、有文化,工作又体面,你除了长得好看些,全身上下找不出任何配上我儿子的地方,要不是看在……”

郑辛雅被水呛住了,对着陆大花大声咳嗽起来。

对方赶紧捂住口鼻。

这样的说辞,郑辛雅在上一世几乎天天都能听到,以至于后来她也这样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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