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搀扶着贾东旭,如护犊般将他送回贾家。一进屋,他便摆出一副当家主人的架势,指挥着贾张氏忙碌起来,自己则回到自己家拿来白酒和紫药水,小心翼翼地帮贾东旭清理血迹和伤口。

清理完毕,抹上紫药水,再仔细地裹上纱布。这时,在一旁打下手的贾张氏,紧紧抓住易中海的手,带着哭腔问道:“海哥,傻柱那边可咋办啊!”

易中海无奈地说道:“你怎么能这么想?一进门就抢人家房子,还让人家搬出去,谁教你这么干的?”

贾张氏一边抹着泪水,一边说道:“是后院的马瘸子,他告诉我,要硬气一点才能要到傻柱家的房子。”

易中海气得指着贾张氏,恨铁不成钢地说教道:“你不知道兔子急了还咬人的道理吗?傻柱是有点傻,但也不是真的傻到无药可救。

你知不知道,就在你进去之前,我们还在和他说,让他以后有能力了多帮帮东旭。你这一去,可好,把事情全搞砸了。

你就算想要他家房子,也不能这么直接,应该先要旁边的厨房,然后一步一步来,你这样一下子就把事情全搞砸了。”

易中海虽然对贾张氏把事情搞砸感到气愤,但看到她在那里默默地抹着眼泪,心又软了下来。最后,他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道:“唉!好了,别哭了,我去找傻柱谈谈,把这事给你解决了。”

贾张氏听到易中海答应下来,如释重负,破涕为笑,轻轻地打了易中海一下,嘴里说道:“谢谢你,海哥!”

易中海出了贾家,才惊觉天色已沉。偌大中院,仅三户人家闪烁着煤油灯的光芒,其中一户便是易中海家和贾家。而最后一户,正是何雨柱的房间,透出一丝微弱的灯光。

借着这微弱的光,易中海来到了何雨柱家。他毫不犹豫地推门而入,却见何雨柱正四处擦拭,对自己的到来恍若未闻。易中海气不打一处来,开口质问道:“傻柱!你今天是怎么了?难道是发烧把脑子烧坏了?我教你的那些话,你都忘到九霄云外去了?你这孩子究竟是怎么回事?”

何雨柱见到来人是易中海,便继续埋头苦干,对他视若无睹。他看着盆里的水浑浊如浆,便唤来在一旁观望的何雨水:“雨水,把这水换了。”

易中海苦口婆心说了半晌,却未见傻柱有丝毫回应。他气得暴跳如雷,吼道:“傻柱,我在跟你说话呢!你这是什么态度!”

这一声吼,吓得端着水盆进来的何雨水一激灵。手里的水,也洒了一些出来。

何雨柱见状,一把夺过何雨水手中的水盆,将手中的毛巾丢进水里,开始卖力地清洗起来。他的语气平淡如水,仿佛在叙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易中海,有话就直说。我姓何,你姓易,咱们两家可没什么交情。你要是想教训孩子,就回家自己生一个,或者去领养一个。别有事没事就到我们家来刷存在感。”

易中海听到何雨柱的这番话,气得胸口发闷,火冒三丈。他刚想发作,脑海中却突然浮现出贾家的身影,于是他强压下心中的怒火,换上了一副谄媚的笑脸,对着何雨柱说道:“傻柱啊,大家都住在一个院子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何必把事情做得这么绝呢?”

何雨柱放下手中的活儿,缓缓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看着易中海。这是他自易中海进屋以来,第一次正眼看向他。只见何雨柱不紧不慢地说道:“行了!如果这就是贾家给我的交代,那大可不必再说了。明天就让他们一家自己去跟军官会的人解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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