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也许在我们这里,珍珠玩意儿是好东西,但在那些沿海人家眼里,珍珠就是一般的东西呢!

谁也不能说,这世间只能有一架珍珠挂帘吧!”林平冷笑着反驳。

堂外的百姓一片嘘声。

林平丝毫不管,就是这么看着叶辞书。

叶辞书笑着点了点头。

“对,你说的没错,是有的沿海人家不把珍珠看在眼里。

这世间呢,也不可能就一架珍珠挂帘。

但是,林平,你看清楚了,这不是普通的白珠挂帘,这是粉珠挂帘。

这架粉珠挂帘目前来说,还真就是只有这一架。

这么一架粉珠挂帘要用到多少的粉色珍珠?

粉色珍珠本身就比白色珍珠难得,更难得的这架挂帘上的粉珠个个都是一般大小,色泽几乎都是一样的。

这么多的粉珠要采珠人采了多少珍珠才能凑齐这么多的珠子啊!

吴家常年在南边收珍珠,这一架挂帘上的珍珠是积攒了三十年才凑齐的。

更何况这些粉珠小,要穿成挂帘的话还要钻孔,这又是细致活。

这么一架珍珠挂帘需要十个以上的工人忙活将近半年才能制成。

吴家当初制作这架珍珠挂帘本就不是为了售卖,而是为了进京当做贺礼送给福亲王妃的。

谁曾想在兰陵水道遭劫了。

怎么样?林平,你不说点什么吗?”叶辞书笑问。

“说什么?我说了你们就信吗?我要说这东西是一个人送上门来的行不行啊!

你们有什么证据能直接说明这东西就是我从水匪那里直接拿过来的呢!”林平依旧冷笑。

边国昌的脸一下子就沉了下来,他正要拿去惊堂木拍一下。

十二爷却拉了下他。

“不要急嘛!看叶算师怎么说!”

堂外的百姓也都小声议论起来。

“虽然说那位算师推断的有道理,但是好像是没有直接的证据。”

“要什么直接的证据,钦差大人在那呢,他说林平有罪,那林平肯定就有罪。”

“瞎说什么啊!钦差大人让大家来这里听听,不就是想证明林平有罪吗?

肯定有证据的,不要着急。”

“对,不要着急!听那位算师怎么说。

其实我还挺喜欢听那位算师说话的,一步步分析,好像都很有道理呢!

我要是有她那口才,肯定能把我家爷们训的话都说不出来。”

“算了,你就别指望了,你首先要会算账……”

……

叶辞书一点都不意外林平会这么说。

一个当过漕运使的人,肯定不会像他那个堂哥一样好收拾的。

“你说的很有道理,这些东西也许证明不了是你直接从水匪手里拿来的。

那这个东西能证明吗?”

叶辞书从水来弄来的水匪的账本里抽出了那张银票。

“这是一张两千两的银票。

林平,你猜这银票是哪来的?”叶辞书笑着晃了下银票。

林平眼神明显不对了。

“这是钦差大人的船队路过兰陵水段的时候剿了那些水匪,在水匪的老巢里找到的。

这是昌保号金陵分号的银票。

昨天十二爷拿着银票去了昌保号问了。

昌保号的人说了,这是在今年九月初的时候开出去的银票里面的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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