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吃午饭了!”陈丽卿开口呼喊了一声。
“嗯,”晁渊丢下铁枪,迈步向巨石这边走了过来。
“师兄,爹以前总说我是武痴,依我看,你才是真正的武痴!”
陈丽卿一边说话,一边将食盒打开,
“快点吃吧,一会就要凉了。”
晁渊刚盘腿坐下,那只白狐便来到他身旁,轻叫了一声,
“你也饿了?”
晁渊拿起一个鸡腿,送到了白狐的嘴边。
白狐得意的看了女飞卫一眼,这才小口小口的撕咬起了鸡腿。
“哼,早晚把你做成围脖,”陈丽卿撇了撇嘴,眼见晁渊赤裸的上半身汗津津的,便从怀里取出自己的帕子,熟练地帮晁渊擦拭了起来。
这四个月的时间,两人早就习惯了这样的亲昵,女飞卫虽然依旧还在嘴硬,非要等晁渊亲自击败她后,才肯答应婚事。
但在两边长辈的眼里,这两人却已早就是一对了。
晁渊在樊楼附近捡到的这只白狐,极讲卫生,任何吃食只要是落在地上,它都是理都不理的。
当初它被晁渊所救,一连昏迷了三天,这才苏醒了过来。
或许是感激救命之恩,自醒过来后,白狐便对晁渊很是亲昵,时时跟随左右。
就连晁渊借助它害怕的雷电锻体时,白狐也会远远地找个干净地方卧下观看。
因为它爱干净,在安仁村的住所,晁渊还专门给它准备了一套餐具。
只是陈丽卿不知为何,却和白狐合不来,每次来给晁渊送饭,都不给白狐准备餐具。
喂饱白狐后,晁渊这才开始自己吃,吃着吃着,他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女飞卫可不是个恬静的人,她性格活泼好动,往日来给晁渊送吃的时,都会迫不及待地分享练武时得心得,今天怎么这么安静。
“师妹,可是出什么事了?”晁渊转过头发问。
“啊?怎么了?”陈丽卿怔了怔,显然没有听到晁渊的问题。
“我问,可是出什么事了?”晁渊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你今天难得这么安静。”
“……不是什么大事,”女飞卫摇了摇头,“昨晚回家后,我和爹吵了一架。”
这四个多月,晁渊大半时间都是住在安仁村的,陈丽卿则是白天过来习武,到了下午,再返回汴京。
“你们父女不是经常拌嘴嘛,”晁渊好笑道。
“这次不一样,”陈丽卿沉声道,“我爹他……”
话说到一半,她忽然闭口不言,任由晁渊怎么询问,都不肯继续说下去。
……
下午,女飞卫和往常一样独自骑马返回汴京。
想到她白日的异常,晁渊放心不下,便也返回了东京。
这四个多月,晁渊不时便会和阮小七去汴京转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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