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周侗应了一声,看着晁渊和陈丽卿的目光,满是赞赏。

虽然没有走出小楼,但外面的大致情况,他却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陈丽卿能坚持着不在他的气势威压下倒地,这点周侗早有预料。

毕竟是好友之女,对陈丽卿性格的倔强和坚持,周侗早就有所耳闻。

可这晁渊,不仅能在他的威压下站着,还表现的若无其事。

这么好的资质,能入了他的门下,周侗自然是欣喜无比!

眼见师父不说话,只是看着两人,陈丽卿心中忐忑,生怕他反悔:“那个,师父,我........”

“跪下吧,”周通和蔼地说道。

这话的意思不言而喻,陈丽卿大喜,赶忙拜倒在地:“师父!”

晁渊拿起旁边的茶壶,斟了一杯茶递了过去。

女飞卫将茶杯举过头顶,恭敬地递到了周侗身前。

“好!从今天开始,你便也是我的记名弟子了。”周侗喝了口茶,“快起来吧,地上凉。”

“多谢师父!”陈丽卿心满意足得起身,俏脸上满是笑容,

多年的心愿一朝实现,她自是最开心的那一个。

这边在搞拜师仪式,旁边的童剑眼见没有人理会自己,终于再也忍耐不住,一边颤颤巍巍得从地上站起,一边出声威胁,

“周侗,你今日如此做,可曾想过后果!”

“难道你就真的不想在这御拳馆待了?”

“我在这御拳馆待了大半辈子,若是可能,自然是想要终老于此,”周侗看着童剑,冷笑了一声,“今日纠集馆内教师和弟子,一起向我施压,你真正在乎的,其实根本就不是这女娃拜不拜师吧?”

不会吧?

这里面难道还有什么黑幕不成?

晁渊和陈丽卿茫然得对视了一眼,前者今天才到汴京,对城里的情况一点都不了解。

后者向来是心口如一,行事也是直来直去,说穿了,就是没脑子,自然也是不清楚状况。

“你想说什么?”童剑板着脸嘴硬道,“我可不明白你的意思!”

“童教师,听说你是那媪相得亲族?”周侗冷哼了一声。

所谓媪相,说得便是如今领枢密院事,官至太师的大太监童贯。

媪,指的是老年妇女,民间将童贯称为媪相,显然是在讥讽他不男不女,乃是宦官。

童剑乃是童贯的亲族,能进御拳馆当上“地”字席教师,多亏了童贯照应。

一听周侗竟敢称呼童贯为媪相,这厮立时便勃然大怒:“周侗,童相乃是当朝太师,你一区区武夫,无品无级,如何敢开口辱骂……”

“啪!”

周侗重重一掌,在拍断太师椅扶手的同时,也让童剑心中猛地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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