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昏迷不醒,还不能确定是这个创口损伤导致的,向你们这种野外溺水的情况对脑部产生的影响很复杂,我们无法确定他什么时候能够苏醒。”
“不是吧!”郑佳琳居然是现在最激动的一个,她第一个跳起来说:“那我们该怎么办?”。
戴着口罩的医生扭头郑重地盯着她看了几秒钟,看的她这个性格火爆的妹子也有点心虚。
医生才缓缓的说:“我们后续会再观察几天,然后确认一下。你们这几天不要太多打扰他,他现在需要好好休息!其他的事情就交给护士。”
他认真地对我们几个说完,然后写了病历,然后把这些住院资料都给了离他最近的彭锦,就离开了病房。
医生走后,一行人又一次把我围了一圈看。
彭锦认真的看了看我平静呼吸的样子,然后把我垂放的手握紧拿了起来,说“怀哥!你真像佳琳说的一样命大的很!现在既然回来了就好好休息,我们相信你会康复的。”
庞清倩说:“我们都散去吧,留一两个人值班看着他吧,不然会吵到他。”交代几句以后,彭锦和庞清倩留了下来。
说来奇怪,我躺在那里不知是从什么时候“恢复了意识”。
从刚才医生说的话开始,到现在彭锦和庞清倩说的话我都字句听的清楚,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全身没有一个部件能听我的控制,连眨一下眼皮都不行。
这种感觉从未有过,以前也有踢完球全身拉伤躺在床上一天的情况,但是那时候还能试着抬起胳膊和腿,只是肌肉拉着疼痛才躺在那里不动,这次则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我现在除了能感觉到自己呼吸和心跳,这个好像是人体自动控制的功能,还能真切的听到周围的声音和话语,我甚至能清楚的辨别说话的人的方位,这才让我觉得现在不是在做梦。
就因为动不了,我又把我的处境前因后果回想了一遍。
我掉下水以后,临时的狗爬式和求生欲望一直往河壁慢慢摸去,几次想抓住石壁上的缝隙,但是最终都因河的流速对我这个游泳水平来说太快,而没有抓住,最后抓了一个空的大可乐瓶。
显然这个可乐瓶不能完全把我浮起水面,但是也让我撑了很远的一段距离。
最后实在是没有力气了,始终抓不到一个能让我停下来的树枝或石块之类的东西,我感觉自己慢慢沉入水面,失去了意识。
后面就“黑屏”,不省人事了。
彭锦坐在床头想起了最近一个月的事情,虽然是同班同学,最近一个月才变成无话不说的哥们,我比他稍微年长一点,所以他一直叫我怀哥。
他想到了一个月前的事情,从那时的情境感觉中对着躺着的我,说了起来:“怀哥,你真是个笨蛋!想起那天你在食堂跟篮球队F4一伙人对峙的样子就好笑!”
他继续边笑边说:“你一米六的个子,还站在那里笔直的跟一米九的人顶牛!哈哈哈!就服你!哈哈哈哈~!
我当时因为这事和我们有关,气氛紧张没注意,后面越想那画面越觉得想笑!
我有时候突然想起那时候的样子都笑得肚子痛,你不知道,庞清倩看我一个人突然发笑,都以为我精神分裂了。哈哈哈,你说这事怪不怪你!”
他又笑的肚子痛,然后看向庞清倩。“你瞎说什么呢!”庞清倩没好气的说。
彭锦似乎想起了什么,瞬间收起捧腹大笑的表情,然后严肃的说:“篮球队那伙人那天要是敢动你,我立马让他们躺着出去!”
他边说双眼射出狠厉之色,接着说:“怀哥!你可能不知道。你肯定很奇怪那天为什么庞清倩突然准备出手?
你肯定以为别人叫她女汉子,是看她老是带着棒球帽,大大咧咧的,随便这么叫的。我现在就跟你透露点内幕消息吧。”
他边说边挤了几个小眼神看庞清倩,庞美女一脸不屑的看着他。他接着说:“我跟她算是青梅竹马长大的,我和她从初中就在一个学校。
她爸给她从小就报了七八个课外班,钢琴,舞蹈,奥数,轮滑,空手道,柔道,小提琴……,我好像还数不过来。
你猜她到高中时候还能坚持的有几门?哈哈!除了空手道和柔道,没一个入的了她的法眼,去其他的课就捣蛋,把她爸气得后悔给他报名了空手道,自家的漂亮闺女变成了女汉子,哈哈哈!这谁受得了?哈哈哈~!”。
然后转而比较正经地说:“她到了高二就拿到空手道和柔道双黑带了,普通的小混混,五六个也不够她打!
我跟她一起报了柔道班,我也报名了散打和综合格斗培训班,虽然没有段带的称号,但是教训那几个篮球队的那几个傻大个还不是信手拈来!”
庞清倩看彭锦越说她越带劲,她气愤的一拳打到彭锦头上。“让你看看黑带的厉害!”彭锦抱着头大叫“诶!哎!哟!痛痛痛!女侠饶命!”
我听到他们的打闹,感到一阵温暖,但是躺在那里没有办法作出任何回应。
庞清倩看着我说“万怀,这么危险你都回来了,我相信你会好起来的!”他们又跟我聊这个不省人事的人聊了一会儿。护士进来以后,他们看到时间不早,就离开了。
黑衣组的人也来轮班陪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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