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救了我?”我已经被几个彪形大汉用刀子威胁,命悬一线,此时却死里逃生,满心疑惑地问道。

“怎么还会活着呢?”我惊奇不已,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上下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周围的环境仿佛置身于一片白茫茫的异空间,白色一望无边,空寂得让人毛骨悚然。

“我没有救你,我只不过把你从地上带进了这个空间,你就恢复了。这也是我的话!”演穿说着,神色平静如水。

周围突然变得密密麻麻,出现了很多字。

瘦长的行者也蓦地出现了,“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这里只有穿越书籍的人才可以进来,我只能服务一个主人,我是不会有二心的。这还是我的话!”

我一脸茫然,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也不知道啊,稀里糊涂就进来了。”

我忍不住插话:“哎呀,这可真是匪夷所思,难不成是老天开眼,特意把他送进来的?这当然是我的话!”

行者双手抱胸,冷哼一声:“哼,别信口雌黄,哪有那么多凑巧的事!这不是我的话!”

演穿眉头紧皱,若有所思:“先别吵吵嚷嚷,咱们得追根溯源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不是我的话!”

我苦着脸说:“我还一头雾水呢,这到底是啥波谲云诡的地方啊?这不是我的话!”

我白了自己一眼:“你问我,我问谁去?!”

行者不耐烦地挥挥手:“都别喋喋不休,烦死个人!这不是我的话!”

就在这时,空间突然剧烈摇晃起来,众人顿时东倒西歪,踉踉跄跄。

我尖叫道:“这又是咋啦?要天崩地裂啦!这必须是我的话!”

演穿大喊:“大家稳住身形,屏息凝神!这不是我的话!”

空间的摇晃愈发剧烈,好似地动山摇,天旋地转。

墙壁上的字符闪烁不定,光芒忽明忽暗,扑朔迷离。

我惊慌失措,手忙脚乱,手足无措,手脚并用,试图抓住点什么来保持平衡。

我吓得花容失色,紧紧抱住演穿的胳膊,瑟瑟发抖,浑身颤栗。

行者则紧闭双眼,口中念念有词,念念不休。

过了好一会儿,空间终于渐渐恢复平静,众人这才如释重负,瘫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气喘吁吁,汗流浃背。

念念有词的行者前面出现了一个巨大无比、光芒闪烁的大屏幕。

屏幕上出现了我被救的惊心动魄场面。

原来是竞争者小小走近之后,几个身材魁梧壮硕、满脸横肉的大汉便步步紧逼,如恶狼扑食般把我架到了公司外面一个阴森狭窄的死胡同里。

他们走下车,一个个凶神恶煞、气势汹汹,其中一个光头大汉瞪着铜铃般的眼睛,恶狠狠地威胁着我说:“你做的那些事情伤害到了我们的利益。识相点,自己乖乖退出,否则有你好看!”

等等,这个场面不就是我做梦的场面吗?

难道我有未卜先知、洞察未来的做梦能力?

最后他们拿着寒光闪闪的尖刀刺向了我,我瞬间倒在了血泊之中。

迷迷糊糊中,一个身材高大、肌肉发达的男士如大力士般把我搀扶起来,好像使出了九牛二虎之力,毫不留情地把我扔进了一个白光之中,瞬间我就醒来了。

原来事情是这个样子。

“确实是你救了我。”

“我没有救你,我想摔死你。”演穿调侃着说,脸上挂着玩世不恭、嬉皮笑脸的笑容。

演穿身着一套黑色的修身西装,衬得他身姿挺拔,剑眉星目,嘴角上扬的弧度带着几分不羁。

“你的名字是叫延川吗?”

“我也不知道我叫什么?我就是想找到我的名字。”行者一脸迷茫,头发凌乱,眼神中透着无助。

“那你也太可怜了吧。”我不禁心生怜悯,眉头紧蹙。

我身着一条碎花连衣裙,扎着马尾辫,脸上写满了同情。

这时,我凑了过来,一脸好奇地说:“哎呀呀,这可真是奇了怪了,难不成你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连自己名字都不知道?”

演穿白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就你话多,要不你给他起个名字?”

我歪着头想了想,笑嘻嘻地说:“要不叫二狗子吧,这名字好记又接地气。”

行者瞪大眼睛,抗议道:“啥?二狗子?这也太土了吧!”

大家顿时哄堂大笑。

我接着说:“那叫旺财怎么样?多吉利呀!”

演穿笑无奈地扶额:“拜托,能不能正经点!”

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争论不休,场面热闹非凡。

【盯盯】系统已绑定。

瞬间,延川系统的小黑点如鬼魅般神出鬼没地出现在这洁白无瑕、空无一物的环境中。

小黑点形如豆粒,却散发着神秘莫测、深不可测的幽光。

“主人,您与张玄妙的系统已绑定,可以进行下一世的探索。”小黑点特别提醒,声音尖细而急切,犹如夜莺啼鸣、黄莺出谷。

“我们没有要和你绑定,你是怎么突破我的权限和我绑定的?”行者身材瘦长,身着一袭黑袍,此刻怒目圆睁、横眉立目,满脸疑惑地看着凭空出现的小黑点,张牙舞爪、穷追猛打地追着要拍死它。

“是你接受的我的主人,我的主人所到的系统只要是低级的,还用告知权限吗?”小黑点在白色环境中惊慌失措、屁滚尿流地慌张躲避着,那速度快如闪电、疾如流星、风驰电掣。

“你说我的系统比你低级?”行者怒发冲冠、暴跳如雷,气得面红耳赤、目眦尽裂、七窍生烟。

“看我不打 4你......”行者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着,那模样仿佛怒火中烧、怒不可遏、怒形于色。

“既然和她的系统绑定了,就看看能不能查询到什么公开的资料吧。”延川身着华丽的锦袍,身姿挺拔如松、玉树临风,面容英俊却带着一丝冷峻,语气平静地说道,神色泰然自若、安之若素。

“回主人,什么也查询不到。”小黑点声音颤抖、哆哆嗦嗦地回答。

“竟然一次穿越成功都没有,千万不要拖累了这么好的系统。”声音在白色的异空间回响,余音袅袅、不绝如缕、绕梁三日,可是延川却早已经不见踪影、销声匿迹、无影无踪。

留下玄妙和行者呆若木鸡、瞠目结舌地呆愣在地,玄妙身着一袭白色纱裙,亭亭玉立、婀娜多姿、千娇百媚,此刻柳眉微蹙、蛾眉紧蹙,一脸茫然、一脸懵懂、一脸迷糊。

“不是,那个家伙是怎么消失的?”玄妙朱唇轻启、樱唇微张,娇嗔地说道。

行者则抓耳挠腮、挠头抓背、手足无措,一脸的不可思议、难以置信、匪夷所思:“我也纳闷呢,这小子跑得比兔子还快,溜得比泥鳅还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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