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脾气暴躁,也不顾两名保卫员,当即骂道:“许大茂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什么叫不知好歹,我看你才是不知好歹吧!”

娄晓娥接收到许大茂的眼神,上前一步,指着傻柱的鼻子回嘴:“傻柱,你就是嘴硬,不见兔子不撒鹰,今天你要是能找出那个狐狸精,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

娄晓娥有钱有底气有后台,不管多少钱,她都出得起。

傻柱也意识到这一点,想到刚刚损失的一百二,心思不由活络起来。

只是许大茂并没有真的调戏妇女,一时间,傻柱竟有几分遗憾。

许大茂见傻柱开始退缩,按昨晚许二茂教的,继续拱火:“傻柱啊,其实你给我道个歉,这事儿就算过去了,我又不让你赔钱或做牛做马,咱四九城的老爷们儿,错了就认,没什么丢人的。”

只是他越这么说,傻柱越不服气,伸着脖子瞪着眼:“你放屁,我说你调戏妇女就调戏妇女,还需要什么证据!”

他声音很大,几分钟,病房门口便吸引来了一群人围观。

许二茂擅长用大众造势,但不是个喜欢吵架喊叫的人,更不喜欢自己成为讨论中心。

见许大茂半天说不到正题上,默默关上门:“哥,柱子哥,你们既然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刚好请保卫处的同志调查一番不就好了。”

两位保卫员对视一眼,不知道为何凑个热闹会被连累,但秉承着不放过一个坏人的原则,严肃道:“如果有证据证明许大茂调戏妇女,确实应该送去保卫处。”

许大茂吼道:“如果我前天夜里调戏了妇女,傻柱,我就跟着你去保卫处,但我要是没有,你怎么办!”

娄晓娥在旁边补充:“就是,傻柱,我当家的给你面子你不要,那你现在就去找那个女人,要是找到,我给你二百,要是找不到,你倒找我二百,就当是挑拨我们夫妻关系的赔偿。”

娄晓娥死抓着“那个女人”不松口。

“赔就赔!”傻柱这人不能激,越激越没脑子,许大茂和娄晓娥三言两语,就让他忘记事情真相。

易中海都快被气死了,今天早上傻柱从保卫处出来时,已经把什么都说了,本就是捏造的,要真查不出什么,那名声可就全没了。

想到这里,易中海对着青筋暴起的傻柱大喝一声:“柱子,你胡说什么呢,什么一百二百的,别让人看了笑话!”

傻柱被架在火上,但同时,也心虚,被易中海的话一提醒,眼神再次游移,说话的语气也开始气短:“我这不是......不是......”

“不是什么!”许大茂隐晦地瞄了眼许二茂,见许二茂朝床下摆了摆头,心中了然。

他指向傻柱,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保卫员在这里,你问问,挑拨夫妻关系,污蔑别人作风问题是什么行为!”

保卫员适时开口:“挑拨夫妻关系,污蔑他人人格,如果造成严重后果,也是要坐牢。”

傻柱懵了:“说两句话就要坐牢?”

“那可不,”许二茂翻了个白眼:“我们村儿上面有一个寡妇,勤勤恳恳过日子,可有些人就看不惯,硬把污言秽语往那嫂子身上洒,最后嫂子受不了跳了河,一条人命,你说严不严重?”

“可......可许大茂是大老爷们”

傻柱心下一惊,他知道嘴能伤人,但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

在他心里,他何雨柱一直是个孝顺,正直,有责任有担当的男人。

不管是轧钢厂还是院儿里,都是数一数二的。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