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凯打开大门,发现家里没人,就直接放下书包,大声地呼喊“爸爸”。陈二开没有闲着,他的眼睛在迅速搜寻着,他看到客厅的茶几上,有两杯没有喝完的饮料摆在那里,他感到家里肯定有人。这时,他看见左边的一间房门半掩着,就直接冲过去,正好和从门里出来的人撞个满怀。由于陈二开是跑着的,冲击力很大,出来的人被撞得倒向门框边。胡凯见到倒地的人,就跑过去大喊,“爸,爸爸,你在家里啊?”
陈二开闯进房间,发现刘曼直挺挺地横躺在床上,毫无清醒的迹象。他冲上床,抱起刘曼,一个劲地小声喊着,用力地摇着刘曼。眼睛里充满了怒火。
胡凯扶着爸爸胡虎,也进入房间。胡凯见到刘曼,也惊讶地冲过去,嘴里喊道“刘老师”!你怎么在我家,是要等我补课吗?陈二开由于气愤,就把气发泄在胡凯身上,他推开胡凯。胡凯被推得歪倒在床头,眼睛里呈现出不解的光。
陈二开没有再说任何话,毕竟胡凯在房间里,他还是个懵懂的孩子,他不想让胡虎对刘曼的猥亵行为,影响这个孩子,同时也是对刘曼的名声的保护。他没有再对胡虎大打出手,他抱起微微睁开眼睛的刘曼,走出房间。在走到胡虎身边时,他以隐秘地方式,用右脚,猛地向胡虎的胯裆踢去,只听得胡虎“哎呦”一声惨叫,又歪倒在门框上并靠着门框蹲下去,双手还紧紧捂住自己的前裤裆。胡凯从床头爬起来,还追着陈二开大喊,陈老师,你今晚上几点,来给我补数学课啊?而对于爸爸胡虎的惨痛叫唤,一点没有关心,胡凯以为还是因为陈老师进门时候,撞到的,并没有什么了不起。
在车里,刘曼还是无法正常坐好,只是神志不清地紧紧抱着陈二开,脸蛋在陈二开的肩膀上不停地摩擦着,嘴巴在不停胡乱地吻着。陈二开扶正刘曼的脸,望着她。刘曼紧闭着眼睛,发出轻轻地哼唧声。那种媚态,简直能把陈二开的灵魂都勾去。他紧紧抱住刘曼,用自己的嘴巴接住刘曼潮红的双唇,深深地吻起来。此时的刘曼,完全地瘫睡在后排的长座椅上,像一团燃烧的火,只要稍借风力,就可以把陈二开完全地熔化;又像一块强力的磁铁,只要没有外力挣脱,就可以把陈二开完全地吸附。
陈二开解开紧抱住他的刘曼的双手,把她平稳地放在座椅上,打开后面的车门,来到驾驶位置,开着车,迅速地离开了胡凯的家。他不想屋内的胡虎,突然地闯出来,再次和他产生纠葛,发生口角或者打斗。
在回刘曼家的路上,陈二开的大脑在不停猜测:他从刘曼刚刚的表现知道,那位畜生一样的胡虎,肯定给刘曼喝了什么,让刘曼这么兴奋而且昏睡。同时,他万分地庆幸自己赶来的及时,否则,刘曼今天必定会被胡虎糟蹋和蹂躏。为了让刘曼能尽快地好起来,他把车子开到了陵阳中医院,带她去看医生。
经过医生的提取和化验,最后的结果是,刘曼体内有一定量“三唑仑”药物的成分,这是一种素有“迷药之王”称号的药物,有很强的镇静催眠作用,可溶于白开水,且无色无味,服用后几分钟即可起效,让受害者昏迷几十分钟到几个小时不等。医生告诉陈二开,使用这种药物是违法行为,如果被查实,很可能有牢狱之灾。医生解释完后,看着陈二开,问是何种原因,并要报警。陈二开只好请求医生,说他们俩是恋人,因为好奇,才错误地在一个小贩子手里买的。可是,医生却不依不饶,坚持要护士立刻报警。陈二开没有办法阻挠,只好听之任之了。
一番治疗后,刘曼终于有了一些清醒的意识。陈二开收好医生的诊断证明,正好想带着刘曼,偷偷离开医院。哪里知道,一名女警和两名男警在医生的带领下,已经跨进了他们的病房。陈二开和刘曼自然地要被带进了派出所,在警车里,刘曼一脸的迷惑,想听陈二开的解释。可是,警察是不允许他俩说话的,他俩只能缄默地坐在警车里。
在派出所,陈二开只好说明了自己在胡凯家智救刘曼的经历,并把所有的经过详加描述,让警察对胡虎产生极度的仇恨。陈二开陈诉后,就被几名警察带着做向导, 直奔胡虎家。而刘曼只能呆在派出所,尽力回忆她之前,怎么受到胡虎的诱骗和猥亵的。刘曼紧锁眉头,对之前的发生,就是并没有什么印象。
警察敲着胡凯家的门,胡凯开门时,见到陈二开和警察同时到来,就感到惊讶,他有点害怕地问,陈老师,警察来我家做什么?是帮助你检查学生吗?
为了不给孩子的心理产生伤害,陈二开在警察的交待下,就对胡凯说,嗯,是的!查查你们在不在家,查查家长对你们的补课是如何管理的。陈二开见家里没人,就问胡凯,你爸爸还在不在家里,叫他出来让警察问问。
胡虎这才淡定一些,笑着说,我爸爸就初中毕业,他对我的补课管不了的。他去三单元的棋牌室了,我帮你去叫他回来吧。
陈二开阻止了胡凯,说他们自己去那边问问,并要求胡凯晚上去爷爷家,没有他的通知,就一直住在爷爷家。说完这些,他更加为胡凯感到可怜,遇到了这么一个下三滥的爸爸胡虎。胡凯没有觉察到异常,仍然爽快地答应着。
很快地,胡虎双手被戴上手铐,带上了警车,他一直在责问,为什么抓他。当他见到车里的陈二开,一切都明白了,他鼓着嘴巴,怒视着陈二开,大有要活活吞掉陈二开之念头。其时,他又紧紧抚摸着自己的胯裆,这是陈二开踢的,力量那么大,到现在,他的下体似乎还在隐隐地作痛,痛得他皱起了眉头。
秋夜的陵阳城,主干道上总是车水马龙,川流不息;街道内巷里总是人头攒动,笑语声喧。这一家灯火见证着喜悦,那一家灯火记载着悲伤。这里的一切,都是人类为着生存,而奋力工作或激烈施展谋划的集中地。
晚上十点多钟,陈二开带着刘曼,来到刘记麻辣烫小店;很快地周慧慧也带着刘阿姨,回到“刘记麻辣烫”小店。互相地招呼之后,大家都进入了店内。
刘曼看到店内的一片狼藉之状,抓住妈妈的手,询问究竟。大家一边给她解释,一边简单地收拾和打扫起来,当一切都处理完毕后。刘阿姨给大家分别拿了一瓶饮料,大家纷纷坐下来,开始分析和推测着小店被砸事件的处理结果。刘阿姨觉得只要能照价赔偿小店的损失,能偿付小菊被烫伤的医药费和调养费,也就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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