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外边的瓦房上,有就个人影围了一圈在香芬阁,像是在观察什么。

“你,你是。”躺平的谢宗冬半死不活的问道,可见他反应过来叶念九不是来杀他的。“你,你是谁?”

“额,您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叶念九还以为对方记得自己,结果是自己自作多情了。“上次和你打麻将的那个,叶念九,记起来了吗?”

“叶念九?”谢宗冬多少呼吸平稳了些,望着叶念九那张陌生的脸硬是没想起来。但又很害怕对方,只好一副装模作样的说道。“记得,记得,记起来了。”

看他这模样,叶念九就知道他没想起来,不过没关系至少现在可以问问题了。“我说,谢县令,谁要杀你啊?”

“是,是那个枫,枫子。”

谢宗冬急得话还差一点。突然,一个那个新来的伙计把个管事的叫来了。那管事的是个大嗓门,长得凶神恶煞的像勾魂的无常,一进屋里就不由分说的大喊道。“谢县令,谢县令呢?”。这下好直接把他吓得魂飞魄散,又在看见那可怕的面容后,是一口没顶上来晕了过去。

而跟在管事后面的则是妖娆抚媚的花萌,她仅仅穿了一件胸口到大腿根的白花衣,腰间是捆了根红绳吊着块玉,还披了一件红丝透明的外衣。裸着脚,脚踝上还绑着个红绳铃铛。简单的盘着长发,插着几根银色又像孔雀开屏展开的簪子。她没有感到惊奇,反而像是看过这般场景一样。

谢宗动被人抬进一间客房休息,想问就只能等他醒来了。所以叶念九就则跟着花萌去了五楼东边的房间里。

这里是花萌的闺房,也她接客的地方。房间里只有一根微弱的火烛,忽暗忽明的摇曳着。有一扇巨大的窗户,月光透进来能充斥整个屋内。她站在月光之下,瞬间让人有种感到此前的美人上从天上来,无不勾起人的心火欲望。窗户下的平台上放着一架古筝,周围摆着几件乐器,墙壁上还有她画的几副山水画。

叶念九进门熟练的盘腿坐到光滑干净的木地板上,然后拿起眼前桌上摆好装着忘忧酒的酒壶倒了一杯喝了下去。

“怎么久去了那?你个负心汉。”花萌柔软的身体就像有弹性的棉花,她一把从后面搂住叶念九,整个身子挤了上去。她一边吻着他的脖子一边抱怨道。“你都不知道最近发生很多糟心的事,都没人和我说说话,快憋死我了。”

叶念九只感觉那柔软白嫩的大胸贴在自己的背上,还有一个冰凉又温润的嘴唇。花萌搂的越紧那触感越明显,她亲的越温柔越觉得酥麻。

“萌萌,你认识枫子敦吗?。”叶念九放下酒杯,望了望外面才想起来一件事。“外面的雨怎么回事,什么时候出现的?”

“嗯,你个负心汉。一回来就东问西问,一点也不顾及人家心里的感受。”花萌亲够了,然后有些生气的直接钻到叶念九的面前,双手捧着他的脸,妩媚的说道。“先取悦我后,在说。”

花萌先是转身又到了杯酒,紧接着一口闷了下去。一口酒含在嘴里,右边嘴角还故意流出一些,一直从喉咙滑到没有衣服遮掩的胸前。然后又面对叶念九。

叶念九自然懂,慢慢头靠了上去。用嘴吸住她胸前流下的酒,一直舔到她的嘴上,然后两人拥吻欢悦起来。月光下两个身影缓缓褪去衣服,用最真诚的方式交流了起来。

直到整个香芬阁的热闹随着月亮的一点点下移变得安静些,那缠在一起如相融合的两人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花萌意犹未尽的只披着那件红丝衣服,里面则是裸漏的。她放开搂紧的叶念九,起身离开了床,然后走到客桌前倒了杯茶水润一润喉咙。

“外面那雨下了两个多月了,起初还以为是个梅雨天,可才发现那雨不寻常。听讲是在黑海崖那边出现的异妖有关系,最近城里在招募那些打手去讨伐呢。”花萌端起喝了一半的茶走到窗户前,能看见远处依旧不停歇的雨。“那个枫子敦是个书生,半年多前来过一回,被谢县令他们揍了一顿后丢出去了。”

“啊?为什么?”叶念九疑惑的问。听她这话的语气,不像是能把谢宗冬吓成那样的人啊,难道是遇到什么奇遇了。

“具体我也不清楚,不过听谢县令他们闲暇唠嗑的时候有说过。”花萌依靠着窗眨巴眨巴眼回想着那些个话。“好像是说原本考上的枫子敦,结果谢宗冬他爹给从中做鬼换成了他。那晚枫子敦跑过要说法,结果被他们给揍了一顿,浑身是血被店里的伙计抬出去时都剩最后一口气了。唉,可怜呢。”

“哦,对了。那晚有个很漂亮的小姑娘把他给捡走了,不然活不到第二天。”花萌当时在一处阁楼的窗户上看了,这才说道。“人家有权有势的,一个穷酸书生斗不过。”

“小姑娘?”叶念九立马猜到是谁,小声的说了一句。“是朵儿。”

“谁?你认识啊?又是你朋友?”花萌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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