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安业伸手拿出一袋钱扔在桌上,“美人,赏你了!”
歌姬拿着钱袋子,娇声细语的说一句:“多谢长孙公子!”
长孙安业无比受用的开怀大笑起来,管家一脸焦急的看着长孙安业,见他不为所动,硬着头皮凑上前,“公子,夫人不行了。”
长孙安业一脸厌烦的看着管家:“声音大点!听不到!”
“夫人病情加重,怕是不行了!”管家提高音量说。
长孙安业冷冷一笑,拿起酒杯喝一口,一脸不屑的说:“我当什么大事呢!别来扫兴!”
管家为难的看着长孙安业,说:“夫人生死关系您在族中声望,若是置之不理,以后传出去只怕让公子受累,被族人轻视。特来请示。”
长孙安业明白管家话里的意思,长孙夫人再怎么说也是长孙府的主母,生死大事难免会惊动族人,万一族人们发现他对主母不敬,这不孝的罪名足以让他身败名裂。
长孙安业沉吟片刻,慵懒的靠在一边,说:“你是长孙府的管家,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凭你的资质要办好此事应该不难吧?”
管家会意,躬身回应:“公子放心,我知道怎么做了。”
管家毕恭毕敬退出后,长孙安业站起身,拉着身边陪侍的歌姬跳起胡舞,肆意的笑声混杂在乐声中.......
深夜,管家引领着大夫走进偏僻的院落。此时的长孙夫人气息很弱,只有呼气没吸气,整个人已经陷入昏迷之中,大夫拿出银针朝着长孙夫人的人中插入一针。
片刻,长孙夫人一口气呼出,大夫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展。长孙子衿和长孙无忌一脸惶恐的看着大夫,大夫又查看了长孙夫人的脉搏,脸色越来越阴沉。
大夫站起身,朝着管家摇摇头。管家同情的看一眼长孙子衿和长孙无忌,两个孩子顿时明白了。
长孙无忌恳求道:“大夫,你一定还有别的办法,求你救救我阿娘。”
大夫叹口气,说:“不是我不救,你阿娘已经病入膏肓,就是扁鹊在世也无力回天。管家,我先走一步。”
“小五送大夫。”随着管家的呼喊,被唤作小五的侍从引领着大夫出了门。
长孙子衿看着管家,哽咽着说:“我不想我娘离开我......”
管家一脸无奈,红着眼睛说:“夫人病得太重,实在没有办法了。小姐、公子,你们要有心理准备。”
管家的话音刚落,长孙子衿已经泪流满面,嚎啕大哭起来。
长孙无忌大声斥责着管家,“不会!我娘不会有事!你胡说!你跟长孙安业是一伙儿的,你们都是坏人!”
管家长叹一口气,无奈的看着长孙无忌,说:“公子,我已经尽力了,很多事情我实在无能为力啊。”
长孙夫人微微睁开眼,翕动着嘴唇,发出微弱的声音:“你们.......莫要责怪......管家......”
长孙夫人挣扎着说:“若非.......管家.......照应我们......我们哪能走到今日.......你们要谢谢他........”
管家一脸愧疚看着长孙夫人说:“夫人折煞我了。您对我的恩惠,我铭记于心,只是我人微言轻,实在帮不了夫人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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