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文正挠头道:“我也不是盛师兄的秘书,不晓得他的啊,我就是说门派把我们带到这个山里头,结果还要我们出钱买饭吃,有点不厚道,说不过去。”那人道:“我也觉得不厚道,但是总要吃饭撒。哥子些,走不走?”几人都站起身来,牛文正与辛世平也起身加入。当下众人出门买饭,那两个摊贩很快就卖完收摊,所幸马上又来几个。几人排了半天队、花高价吃了顿午饭,味道不佳、分量也少,个个吃得肠胃翻涌、心火上冲,先后回房倒在棕垫上,一身又热又累、又是刺痛,说不出的难受。
牛文正把外袍解下、铺在垫上,睡得十分煎熬,听着其他人有一句无一句地瞎聊,随口道:“我去解手。”走到院中,见有几人愁眉苦脸地聚成一堆聊天,左看右看,过去搭话道:“师兄你好,请问厕所在哪?”一人回答道:“说来怕你不信,我们各自找了几个院子了,答案是没得厕所,在这个广阔的自然天地里面解决。”牛文正一愣,有些不敢相信,一名女弟子道:“我找到了以前的老厕所,里面的尿桶早都没得了,粪坑也不会有人来掏,所以都封起来了。只能到山上去解了,你是男的应该要好些。”
牛文正向几人道谢,转身就去找地方“解决”。忽然那女弟子将他叫住,说道:“这位师兄,你们屋里有没得多余的棕垫啊?可不可以匀两床给我们?”牛文正刚想答应,想起自己也不便擅作主张,于是问道:“你们的不够啊?”对方道:“够是够,就是地面太硬,想多垫一床。”牛文正也不便说什么,问道:“那个棕垫睡起刺人的,请问你们是咋子解决的啊?”
几人对视一眼,顿时七嘴八舌、发起牢骚来,一位女弟子抱怨道,既然要来荒郊野岭住上七天,就应该让每人带些行李,换洗衣服之类。一位男弟子自称在盒饭中吃出刷锅布的碎片,饭也极其难吃。其他人也纷纷开始抱怨中午饭的价高质低、小贩恶劣轻视的态度来。牛文正没有得到想要的信息,便对那名想要棕垫的女弟子道:“你住哪间屋?需要几张?我看能不能想下办法。”那女弟子两眼发亮,颇为矜持扭捏地回答了,牛文正点头离去。
到一个稍远的山坡上“放水”之后,牛文正返回厢房,见众人都也没睡,便问道:“各位,有个寝室的女生需要棕垫,我们这恰好有多余的,但是我没有随便答应。你们想一下,看有没得啥子可以找她们换的,比如零食啊,床单啊之类的。”之前自告奋勇出去侦察、名叫崔德馨的弟子奇道:“牛兄没有直接答应?你对女生很有免疫力吗,没有一时冲动去充好汉?莫非你已经结婚成家了?”辛世平也捂嘴笑道:“牛兄格局宏大,非是我辈俗人,遇到美女求助,居然还想到回来征求我们的意见,还在惦记要等价交换,真是我辈楷模。”
牛文正羞怒道:“你们再拿我开涮,我真的就拿到大家的东西去充好汉了啊?快点想可以换点啥子,想不到也无所谓,就当我们没得棕垫就是。”这时先前提议出去买饭、名叫张锥的弟子道:“换啥子啊,我有一个想法,换她们的联系方式啊。哎,那个女生样儿如何啊?”牛文正叹道:“张兄,你没吃过女人的亏吗?我是有点自知之明,对她们还是保持点距离的好,你又何必自投罗网呢?说到样儿,我觉得也就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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