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把今天跟林天结拜还有送自己望远镜的事告诉了朱元璋,朱元璋赞许的点了点头,他知道自己的好大儿有自己做事的准则,所以有些事他不会过多干预。

朱元璋微微眯起眼睛,神色平和地说道:“标儿啊,你既已成人,行事也有了自己的考量。你能结交贤才,为父自是欣慰,只要你觉着这结拜之事于你有益,于我大明有益,那为父便不多加干涉了。只是你日后可要时刻谨记自己的身份,莫要因了这兄弟情义而误了大事呀。”

朱标赶忙应道:“父皇放心,儿臣明白其中轻重,定会妥善处理好一切,断不会因私废公,辜负父皇的期望。”

朱元璋满意地点点头,目光中透着对朱标的信任,说道:“嗯,如此便好,你且去吧,好好琢磨琢磨那望远镜在军中应用之事。”

朱标领命退下后,朱元璋独自坐在龙椅上,手里还把玩着那望远镜,越看越觉得这物件着实奇妙。可一想到这是林天送给朱标的,心里就莫名地泛起一股酸意。

他皱了皱眉头,暗自思忖着:“哼,这林天倒挺会做人,先和标儿结拜,又送了这么个好宝贝给标儿。标儿得了这等好物,高兴得跟什么似的,朕这心里咋就有点不得劲儿呢。”

朱元璋撇了撇嘴,接着又想:“罢了罢了,标儿能结交这般有心的贤才,对大明日后发展或许也是好事。不过,这林天既然有这等稀罕玩意儿,下次可不能光让标儿得了好处,朕也得从他那儿弄点好东西来,也让他知道知道,朕这一国之君,也不是好糊弄的,哼!”

说罢,他轻轻哼了一声,又仔细端详起望远镜来,可那心里的小九九却一直在打着转儿呢。

徐府这边经过林天那精湛医术的救治,父亲徐达如今已基本痊愈,除了不能剧烈运动,在其他方面已然与常人无异。

回想起父亲曾经被病痛折磨得憔悴的面容,再看如今这精神矍铄的样子,徐妙云的眼眶不禁微微泛红,那是劫后余生的庆幸,更是对林天深深的感激。

从父亲房间出来后,徐妙云匆匆回到自己的闺房。她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手指轻轻抚过自己的脸颊,似乎想要将那因喜悦而泛起的红晕遮掩几分,可眼中的笑意却怎么也藏不住。

她仔细地梳理着自己如墨的长发,将其演绎成一个精致的发髻,插上那支林天曾夸赞过好看的玉簪。随后又精心挑选了一件淡雅的罗裙换上。

一切收拾妥当,徐妙云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那因激动而有些急促的呼吸平缓下来。她怀揣着满心的欢喜与浓浓的爱意,脚步轻快地迈出房门,朝着林天所在的方向走去。

不多时,徐妙云便瞧见了林天正在院子里的一处亭中翻看着书籍。她放轻脚步,悄悄走到林天身后,正想开口,林天却像是有所察觉,猛地回过头来,两人四目相对,一时间都有些愣住了。

林天看着眼前精心打扮过的徐妙云,那淡雅的罗裙衬得她身姿婀娜,精致的发髻更添几分温婉,不禁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丝惊艳,随即笑着说道:“徐姑娘,今日这般打扮,可是有什么喜事?”

徐妙云被林天这直白的夸赞弄得双颊绯红,她嗔怪地看了林天一眼,说道:“哼,林公子这是明知故问呢,父亲如今已大好,我自然是心中欢喜,特来寻你道谢的。”说着,她微微抬起眼眸,目光中满是深情地看着林天。

林天感受到那炽热的目光,心中一动,却故作轻松地笑道:“徐叔叔能痊愈,也是他自身底子好,我不过是略尽绵力罢了。”

徐妙云轻轻摇了摇头,上前一步,走到林天跟前,微微仰头看着他,眼中满是认真地说道:“林公子莫要谦虚了,若非你妙手回春,父亲怎么会恢复得如此之快?我每日守在父亲床边,亲眼见着他一点点好起来,这其中你的功劳,我怎会不知?”说着,她还轻轻拉了拉林天的衣袖,似在强调自己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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