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美美的睡了一中午,那叫一个酣畅淋漓。快醒的时候,一个下人匆匆前来通禀,说是黄公子来了,正在客厅候着呢。林天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嘴里嘟囔着,这才缓缓起身,趿拉着鞋子就朝客厅走去。
来到客厅门口,就瞧见朱标假扮的黄公子正悠闲地坐在那儿品着茶呢。见林天过来,黄公子立马放下茶杯,脸上堆满了笑意,说道:“哎呀,打扰贤弟休息了,真是罪过啊。”那神情,带着些许歉意,又透着一股子亲切劲儿。
林天赶忙摆手,边摆手边努力睁大眼睛,让自己显得精神些,说道:“黄大哥这是哪里的话,下人过来通传的时候我已经醒了,大哥您可别这么说。”
黄公子听了,顿时爽朗地大笑起来,那笑声在客厅里回荡着。笑罢,他神色一正,目光诚挚地看着林天,说道:“贤弟呀,为兄今日有件重要的事,非得和你好好相商不可。”
林天不禁微微一怔,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赶忙问道:“不知道黄大哥有什么事找小弟商量?只要小弟能办到,那肯定是义不容辞呀。”说着,他微微向前倾了倾身子,专注地看着黄公子。
黄公子轻轻叹了口气,缓缓开口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为兄最近仔细想了想,贤弟你可帮了大哥我太多的忙啦。不光救了我家那些亲戚,更重要的是,还救了大哥的母亲呀。所以大哥我近日思来想去,想到个办法,只是不知道贤弟你觉得如何呢。”说到这儿,他眼神里满是感慨,似乎在回忆着林天帮过的那些忙。
林天更是一头雾水了,急切地说道:“不知黄大哥说的什么,只要小弟能做到,肯定会尽全力去办的,大哥您就直说吧。”他眉头微微皱起,眼神里透着好奇与急切。
黄公子顿了顿,目光紧紧锁住林天,言辞恳切地说道:“我想跟贤弟你义结金兰,不知贤弟意下如何?”那眼神里全是真诚,清澈透亮,没有一丝一毫的作假,脸上的神情也是无比的庄重。
林天愣了一下,下意识地问道:“黄大哥,我们不是一直都兄弟相称的吗?”他歪着头,脸上带着些许茫然。
黄公子赶忙站起身来,上前一步拉住林天的胳膊,语气坚定地说:“我说的不是这个,我要的是摆好香案,对天起誓的那种,我是真心想认你这个弟弟呀。”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满是期待地看着林天,手也不自觉地用力攥了攥林天的胳膊。
林天见状,心里涌起一股暖流,也不墨迹,当即扭头大声喊道:“张管家,快来安排香案、三牲,我要和黄大哥结拜!”喊完,他回过头来,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看向黄公子的眼神里也多了几分激动与坚定。
不多时,张管家便带着几个下人手脚麻利地将香案、三牲一一摆好。那香案擦拭得锃亮,三牲摆放得整整齐齐。
林天和黄公子走到香案前,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那份真挚的情谊。林天深吸一口气,率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神情庄重肃穆,然后缓缓跪下,膝盖与地面碰撞发出轻轻的声响。他双手抱拳,举至胸前,眼神专注地望着天空,朗声道:“皇天在上,后土在下,今日我林天与黄大哥在此义结金兰,愿此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若有违背,天打雷劈!”说罢,他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每磕一下,额头都与地面发出沉闷的撞击声,起身时,额头已是微微泛红。
一旁的黄公子看着林天如此郑重其事,眼眶不禁有些湿润了。他也赶忙整理了一下衣袍,缓缓跪下,动作沉稳而庄重。他同样双手抱拳,神色虔诚地望着天空,声音洪亮且饱含深情地说道:“皇天在上,后土在下,我黄……咳咳……”他差点说漏嘴,赶忙轻咳一声掩饰过去,接着道:“我黄某人今日与林天贤弟在此义结金兰,定当与贤弟生死与共,福祸同享,如有违背,愿受上天严惩!”说完,他也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起身时,脸上已是一片动容之色。
两人磕完头后,相视一笑,林天起身先一步伸出手,紧紧握住黄公子的手,用力地晃了晃,说道:“大哥,从今往后,咱可就是正儿八经的兄弟了!”他的脸上笑开了花,眼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
黄公子也紧紧握住林天的手,用力回握,笑着说道:“贤弟,那是自然,大哥定当护你周全!”他的笑容里透着欣慰与坚定,手臂还不自觉地微微颤抖着,显然是情绪颇为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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