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林云兄弟二人就这样住进了新宅里,门口的牌匾也换成了“林府”两个金漆大字。

这一日,皇宫里突然收到消息,徐达病重。朱元璋闻之,神色凝重,即刻派了三位御医出宫为徐达诊治。

三位御医匆匆来到徐府,被引入徐达的卧房。徐达面色苍白地躺在床上,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眼神中透露出痛苦与疲惫。徐妙云和徐辉祖在一旁焦急地伺候着,徐妙云紧咬着嘴唇,秀眉微蹙,眼中满是担忧之色。她的双手紧紧绞着手中的帕子,身体微微颤抖着。徐辉祖则神色紧张,双手紧握,不停地踱步。

为首的御医上前,恭敬地行礼后,轻声说道:“魏国公,吾等奉陛下之命,前来为魏国公您诊治。”徐达微微点头,艰难地挤出一丝笑容。

御医们开始为徐达把脉,他们的神情专注而严肃,眉头紧锁。片刻后,三人交换了一下眼神,皆露出难色。

其中一位御医说道:“魏国公这病症,怕是棘手。吾等初步判断,魏国公所患乃是背痈。”徐辉祖一听,急切地问道:“这背痈可有法子医治?”御医无奈地摇摇头,说道:“背痈之症,极为凶险。且魏国公身体本就虚弱,如今更是雪上加霜。”

徐辉祖眉头紧皱,满脸焦急之色,“难道就真的没有一点办法了吗?父亲一生为大明立下汗马功劳,如今却被这恶疾缠身,这可如何是好?”

另一位御医接着说:“魏国公的脉象虚弱无力,这背痈若不及时医治,恐有性命之忧。”徐妙云眼眶微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颤抖着声音问道:“各位御医,难道就真的没有一点希望了吗?你们一定要想想办法救救我父亲。”

御医们面露难色,其中一人说道:“大小姐,这背痈之症确实极为凶险,目前我们也只能尽力缓解魏国公的疼痛,至于能否痊愈,实在难以预料。”

徐妙云的脸色更加苍白,她咬着下唇,说道:“你们可是陛下派来的御医,一定有办法的,我父亲为大明出生入死,你们不能就这样放弃。”

御医们无奈地低下头,说道:“大小姐,我们也不想束手无策,可这背痈之症确实棘手,我们只能尽力而为。”

他们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徐达的反应。徐达听后,脸上露出一丝无奈与担忧,但他依然强撑着说道:“有劳各位御医了,还请尽力而为。”

三位御医又仔细查看了徐达背上的痈疽,那红肿之处触目惊心。他们轻声讨论着治疗之法,却始终没有一个确切的方案。

为首的御医无奈地摇摇头,对徐达说道:“魏国公,吾等实在是束手无策。这背痈之症,目前尚无特效之法。吾等只能开一些缓解疼痛、调理身体的方子,至于能否痊愈,只能看将军的造化了。”

徐达闭上眼睛,深深地叹了口气,脸上满是绝望之色。徐妙云和徐辉祖更是心如刀绞,不知该如何是好。徐妙云的泪水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她轻轻地抽泣着,心中满是痛苦和恐惧。

三位御医回到皇宫,朱元璋和马皇后正在殿内等候。御医们战战兢兢地走进殿内,跪地行礼。

朱元璋见他们回来,急切地问道:“天德病情如何?”

为首的御医颤颤巍巍地回答道:“陛下,魏国公所患乃是背痈。臣等……臣等实在是束手无策。”

朱元璋一听,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怒目圆睁,大声斥责道:“一群废物!朕派你们去,竟连个办法都想不出来!”御医们吓得瑟瑟发抖,连忙磕头请罪。

马皇后见状,轻轻拉了拉朱元璋的衣袖,柔声劝道:“重八,御医们也已尽力。这背痈之症本就凶险,他们也实在是没有办法。你也莫要太过责怪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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