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金秋转头看向白月凝,见她惊魂未定,轻拍了拍她的后背。

白月凝一晃神之间,看到面容清秀的赵金秋,长吁了一口气,一声呻吟,顿时倒在赵金秋怀中。

此刻,清晨的浓雾还未消散,晨曦普照大地,远望去一派生机勃勃。

赵金秋跟白月凝在炕上对坐,白月凝那可真是既难为情又义愤填膺,说起今天一大清早天刚蒙蒙亮,自己正在柴棚捡柴,突然听到木门外面有个人鬼鬼祟祟的要钻进来。

走近一看,见竟是段长虹,本来一再驱逐,但段长虹却根本不吃这一套,双手扒着栅栏一脚踢碎门闩,用力挤了进来。

自己好说歹说,横竖都不能请走这尊大佛,被逼无奈,只得带着段长虹进屋。

“我还说呢,院门大敞着,你怎么会没在家……”赵金秋摇头苦笑。

恍然大悟,原来自己往屋里走的时候,恐怕那时白月凝正在柴棚里跟段长虹紧急谈判。

“唉,事到如今姐也不瞒你,老孙还在世时,我一天到晚的瞧他不顺眼,觉得他没本事,压根不将他放在心上,基本上就是形同虚设吧。”

白月凝满脸伤感地依偎在赵金秋怀里,想起丈夫在世时的一幕幕,不禁有点感伤,想了想说道:“能有今天,责任也并不全在别人身上!”

赵金秋用力搂着她,内心难免有点不是滋味,水性杨花也好,招猫逗狗也罢,反正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过了一会,白月凝缓缓抬起头来,认真道:“咦?对了,你怎么会来我家?”

“聊……聊……”赵金秋差点将赵吉庆的嘱托说出来,话都已经到了嘴边,聊斋的“斋”字硬是憋了回去。

脑海中灵光一闪,微笑道:“聊表心意嘛,白场长,你的老毛病我一直惦记着,我一直没有等到你亲自去我家里找我,就想着主动上门来看看你。”

白月凝嗤的一笑,玉手搭在赵金秋的肩膀上,充满诱惑的说道:“是么?一直惦记着呢呀,那么到底是惦记着我的老毛病,还是惦记着我的身子呀。”

白月凝的身体越靠越近,隔着衣裤,赵金秋意外发现她的身体居然如此炙热,突然想起一个词来:干柴烈火。

白月凝的玉手一路往下蹭,即将蹭到赵金秋的胸前时,兀自停住,也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突然俏脸上变幻了一副神情。

看上去既是有点隐隐的担忧,因为什么而忧患起来,又有点事到临头的急切、焦虑,可真是似是而非。

“唉!”

忽然之间,白月凝像是兴致全无,用力扭过头去,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搭在炕沿,红唇缓缓张开,道:“你说人生能有多少个十年呢?”

赵金秋自然没听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认真道:“我想到一个对付段长虹的办法。”

白月凝“哦”了一声,淡淡笑道:“是吗?那你说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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