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温香软玉,有几人能够把持得住?

裹缚在矮领毛衣中的,沉甸甸的,不得不承认,白月凝从头到脚都如是人世间的顶级珍馐。

只见白月凝躺在炕上,美眸宛似璀璨星辰一般,玉手轻抓着赵金秋的手腕,既似摆弄,更像引导,娇滴滴的说道。

“李春香同志在你手中起死回生,大家都对你的医术造诣赞不绝口,甚至老秦还直夸你是华佗在世。”

“起初我还不信呢,觉得你跟你爸整天走街串巷的,无论功夫深浅,多半也担不上这么大的威名啊。结果可倒好,不得不信!”

其实令白月凝赞叹不已的“功夫”,还真是源自于赵家的医经,赵金秋也确实是有意为之,但这推拿按摩穴位的手法还真跟治病没什么关系。

由于赵金秋借助着赵家医经已经算是打通了任督二脉,对女人身上所有敏感部位相关联的穴道了如指掌。

在确定了白月凝压根没病之后,猜测白月凝描述的经常性心慌、血热,尤其是那种似是而非的“有点痒”,根本就是她作为女人被异性抚慰不足,而产生的正常生理现象。

这一通揉捏、摩挲,是用一套独有的手法为她排解身心的不适,基本上大差不差,为她抚平了自身的寂寞。

“白场长,你是想快速治好你这老毛病,还是循序渐进着来?”赵金秋的大手紧贴着白月凝的平坦小腹,顺时针缓缓轻揉。

“我这老毛病从年轻时就落下了,当然是怎样能治好就怎样了。”两人都知道这“老毛病”到底是怎么回事,但都心照不宣不直说出来。

白月凝这时靠得更近了些,抬着眼皮,狡黠一笑,“你说的快速治好,那个……那个……刺激么?”

赵金秋哈哈一笑,正琢磨该怎样说明才不会让她误会,哪知道白月凝竟快速猛一侧身,手臂用力箍在赵金秋身上。

右腿紧贴上去,用力向下一蹭,赵金秋直接躺了下去。

“啊!这……”赵金秋简直是懵了,不敢乱动一点,任由着白月凝搂住自己半边身子,脑袋轻轻枕在自己胸膛之上。

白月凝的声音软糯悦耳,普通话相当标准,尽管多少带点东北口音,但却极少、极淡。

赵金秋发懵之间,居然感觉她似乎有种江南小女子的温柔内敛、风情万种,这是非常奇怪的。

过了一会,只听白月凝眯着双眼说道:“看来姐的老毛病以后要多多指望你了,姐现在问你一个问题,你已经成家,你爸这两天有没有托付你什么东西,或者……或者嘱咐过你一些特别重要的事情?”

东北老一辈的人固有传统,举凡子女成家立业,家里若有贵重财物的,要么是父母给予子女,要么是父母坦诚相告,让子女对家里的老底心中有数。

当然,这一点视父母的具体经济情况而论。

往往家境穷苦的人,即使没有贵重财物可以托付给子女,至少也会将一些藏在心底的秘密告诉给子女。

赵金秋心想:白场长突然问我这个干什么?她跟赵吉庆那老酒鬼非亲非故的,有或者没有,都跟她八竿子打不着,况且别人家里的事情,跟她这个外人又有什么关系……

这时白白嫩嫩的白月凝已将双脚上的白袜脱去,粉嫩足心缓缓轻蹭着赵金秋的小腿,鼻子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娇笑道:“不要想太多,姐无非就是想跟你走得近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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